看出他惊讶,陆修之淡淡地说:“在白龙寺待很多年。”
任何事都要亲力亲为。
司怀眨眨眼,脑海里浮现陆修之本正经地熨烫袈裟模样。
“你真是个精致大和尚。”
陆修之:“……”
司怀哦声:“看见群里消息。”
“那、那就先挂。”
说完,方道长飞快地挂电话。
司怀有些纳闷,他没有多想,起身翻衣柜里道袍。
前两天陆修之让陈管家把道袍寄过来。
方道长眼神飘忽,不知道自己该看哪里。
“没、没什事,就是——”
话未说完,房间门被砰得关上。
司怀茫然地看向身旁陆修之。
陆修之掀掀眼皮:“穿衣服。”
第二天,司怀瘫在床上,连上厕所都是陆修之抱着去。
第三天,司怀能自己上厕所,还玩会儿手机。
第四天,司怀才重新活过来。
司怀四天没出门,道协聚餐也没有参加。
方道长有些担心,虽然微信消息直在回,但他担心司怀是不是在斗法时受什内伤,所以直不出门。
。
看着上面量,司怀慢吞吞地说:“陆先生,你真是弹无虚发。”
“……”
陆修之拍拍他屁股,清脆声音回荡在浴室内,十分响亮。
司怀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地说:“好听?”
…………
第二天清晨,众人出发去丰兴山。
六道观道场是阴阳两利道场,既能为丰兴山周围村落生者消灾解难、祈福延寿,又能为超度被困在山上亡魂。
阴阳两利道场和阴事道场、阳事道场区别不大,都是有高功和经师诵经掐诀,向神灵祈求。
高功自然是张会
快递是陆修志拿、拆,司怀眼都没有看过。
明天就要穿,他得检查检查。
如果皱巴巴话,需要熨烫下,明天做道场道士们大多是华国总道协道长,司怀不能丢祖师爷脸。
瞥见司怀行为,陆修之开口道:“昨天烫过。”
司怀愣下,不是因为陆修之给他烫衣服,而是陆修之居然会烫衣服?
司怀这几天待在房间都不穿衣服,只穿条内裤,裸惯。
现在他也不想为方道长穿衣服,索性回到床上,拨通方道长微信电话。
陆修之瞥眼,确定是语音通话,才收回目光。
“方道长,有什事?”
电话那端安静会儿,才响起方道长声音:“没什,就是想提醒你明早七点要出发去山上做道场。”
纠结会儿,他敲响司怀房门。
司怀刚洗完澡,披着块浴巾开门。
“司观主,你没事……”
看见司怀颈侧、胸口若隐若现印记,方道长声音越来越低,脸颊越来越红。
司怀懒懒地问:“什事?”
“好听就是好屁股。”
下秒,腰间大手紧紧。
“司怀,你再勾,明天就不用起床。”
司怀:“真吗?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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