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懒懒地靠着椅背，问道：“你知道太阴酆都大帝吗？”
张婆：“闻所未闻。”
司怀哦
声：“那
给你讲讲吧。”
“听说这个太阴酆都大帝是北阴酆都大帝
爸爸，你说可不可笑，什
玩意儿，居然敢冒充堂堂北阴酆都大帝爸爸。”
“就算酆都大帝有爸爸，那爸爸也肯定是道天天尊。”
方道长又问几个问题，张婆回答滴水不漏。
等方道长问完所有问题，张婆反问道：“你们还想知道什？”
司怀随口问：“你在茶里下毒吗？”
方道长放在杯柄上手瞬间缩回去。
张婆嘴角僵僵：“为什要下毒？”
司怀挑挑眉。
“自幼便知天命，”张婆抬头，浑浊眼睛直勾勾地对着司怀，“否则这双招子怎会瞎。”
司怀哦声：“看来土地爷没有保佑你啊。”
张婆脸色微变，继续说神像事情。
“神像是周围几个村村民起订，只不过记在名下。”
这句话，方道长特地提高音量，扯着嗓子说。
张婆：“听得见。”
方道长：“……”
张婆把三杯茶推到他们面前：“喝吧，这是今年新茶。”
方道长意思意思摸下杯柄。
怀走进纸扎店，扫圈，个四五岁小男孩坐在椅子上，头也不抬地说：“张婆在二楼。”
三人走上楼，还没进门，便闻到里面香火燃烧气味。
客厅是敞开着，可以看见个头发花白老婆子跪在神龛前上香。
察觉到门口动静，老婆子缓缓转头，她满头白发，两只眼睛似乎被层白色膜罩住，看起来有些渗人。
名为张婆老婆子站起来，对他们说：“坐吧。”
陆修之：“……”
方道长：“
司怀：“那不得问你自己。”
张婆：“……”
她字顿地说：“没有。”
“没什事话，你们可以离开。”
“有事。”
方道长：“为什要记在你名下？”
张婆：“负责本村祭祀庙宇相关事宜，和工厂合作很多年，有些优待。”
方道长追问：“你有具体名单吗？”
神像定制工厂订单上信息比较模糊，不少神像没有标注具体尊号，只有简单描述外貌及其他要求话。
张婆：“没有，个瞎子，要名单有什用。”
司怀手指都没有动下，盯着客厅中央神龛。
神龛中神像不是别人，正是土地庙中福德正神。
“你们是为神像来吧。”张婆开口问。
方道长心里惊：“你知道？”
张婆淡然地说：“自然是算到。”
司怀没有和她客气，直接坐到椅子上，懒懒地翘着脚。
张婆从旁柜子上拿出三只杯子，又拿出茶叶罐……
方道长连忙开口：“不用麻烦。”
张婆没有理会，慢慢地往杯子里放茶叶、倒上开水。
看着滚烫热水，方道长生怕她被烫到，又说遍：“们不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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