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袍道士倒吸口气,再次晕过去。
张妈妈两眼往上翻,想到自己带着这条项链好几天,险些也晕过去。
张爸爸和张雪雪连忙扶住她,
张爸爸松口气:“那就好,差点以为那位道长也是骗子。”
司怀:“他比骗子高级点,是邪教。”
张爸爸:???
“邪、邪教?”
司怀嗯声,补充道:“害不少人。”
司怀上下打量张妈妈,这才注意到她脖颈上挂着条银链。
他眯起眼睛:“你脖子上戴着什?”
张妈妈拿出藏在衣服里项链,看眼张爸爸:“他前两天买给。”
“戴着还挺凉快。”
项链吊坠是司怀熟悉磨砂小瓶子,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泛着黑色。
司怀:“也叫疠鬼。”
这名字听起来就正常多,张妈妈连忙问:“司道长,们需要准备什东西?需要做道场吗?”
“不用。”
司怀扭头,小青已经吃完果盘里最后个苹果,对上司怀目光,心领神会地跟上来。
屋内阴气分布非常均匀,每个房间都有,角角落落都萦绕着阴气。
爸爸打个死结,黄袍道士佝偻着身体,忽然在地上小幅度扭动起来,他双眼紧闭,并没有醒过来。
司怀收回视线,发现张爸爸和张妈妈也开始挠手挠脸,董大山和张雪雪则没有什异样。
他皱皱眉,递给张爸爸张妈妈平安符。
平安符到手,身上瘙痒顿时消失不见。
张妈妈宝贝似抓紧符纸,问道:“司道长,您、您问过鬼王大人吗?”
见张妈妈还攥着项链,他开口道:“疠鬼就在你项链里。”
张妈妈瞬间面如土色,她把扯下链子,远远地扔出去。
磨砂小瓶子质量不好,砸到地上瞬间便碎四分五裂,溅到昏迷不醒黄袍道士脸上。
黄袍道士幽幽转醒,只见道黑气从地面上飘起来,悬在空中。
眨眼间,黑气便凝聚成人形,他嘴里发着嗬嗬嗬声音,浑身上下没有块皮肤是完好,比之前鬼恐怖数倍。
项链上施咒,压住疠鬼阴气,磨砂小瓶存在,bao露六道观。
“这个项链位道长给。”张爸爸说。
司怀问:“是不是穿着蓝色道袍?”
张爸爸点头:“对对对,您认识吗?”
司怀应声:“认识,挺熟。”
司怀微微皱眉:“这几天有发生什奇怪事情?”
张妈妈认真地想想,摇头道:“没有。”
“突然间开始痒,开始还以为是家里很久没有大扫除,关天店,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遍。”
听到这话,司怀撩起眼皮,盯着张妈妈。
张妈妈被看得心里惊:“司、司道长……”
“家里到底有什脏东西?”
司怀问:“除痒还有其他感觉”
张妈妈摇头:“没有。”
司怀哦声:“那就是痒痒鬼。”
张妈妈愣愣:“这、这朴素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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