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想想,又夸遍:“陆先生,你吻技比牙刷还厉害,不,比电动牙刷还厉害。”
陆修之动作顿:“……”
司怀还在叭叭叭地说:“深入口腔盲区,带来非凡体验,最重要是持久,持久这个词贯穿你唔。”
陆修之将他剩下话堵在嘴里。
又是漫长吻,见司怀嘴唇动动,似乎还要说话,陆修之轻轻咬下他唇瓣,嗓音低哑。
陆修之:“是……”
他话未说完,司怀呼吸便凑过来:“今天晚安吻忘记。”
司怀主动吻上去,本来只是想浅吻下,促进睡眠。
没过几秒,陆修之便夺过主动权,扫过口腔每寸,缠住舌尖,用力吮吸。
司怀舒服眯着眼睛,酥麻感顺着脊柱往下,他腰都有些软。,
“睡不着,”林成儒对司怀说,“就在客厅看着吧,以免出现意外。”
司怀点点头,跟着陆修之回房间。
陆修之低声问:“你准备怎做?”
司怀脑子慢悠悠转转:“准备睡觉。”
“……”
司怀看眼时间,凌晨三点,离天亮还早着。
林家三口站在厨房外,个接个打哈欠。
见状,司怀也跟着打个哈欠,他走出去,对几人说:“你们先睡,睡醒再说。”
林爸爸往厨房看眼,声音十分疲惫:“去睡觉没关系吗?”
“它会不会又跑出来啊?”
听见司怀话,林妈妈也沉默。
过会儿,她干巴巴地夸道:“不愧是司大师,真有创意。”
司怀淡定地应声,本正经地说:“师鼠长技以制鼠。”
白天熏他,他也要熏回去。
司怀拎着黄鼠狼后颈,靠近炖锅。
“还想不想睡
唇齿相撞,呼吸交缠。
差点亲出反应,司怀才慢吞吞地停下来,喘着气说:“天不亲,你技术更好。”
陆修之没有说话,偏头再次含住他唇,舔去他嘴角银丝。
司怀眨眨眼,对上陆修之幽暗眸子。
陆修之脸上没什表情,只是呼吸比平时灼热几分。
陆修之无奈地笑声,抬手关灯。
躺到床上,司怀又清醒。
刚才快要吞噬他那股困意,突然间消失不见。
他翻来覆去会儿,听见陆修之声音:“睡不着?”
司怀嗯声:“总觉得有件事忘做。”
司怀:“放心,它跑不。”
“厨房烧都只会死在里面。”
林爸爸更不放心:“厨房还会烧?”
“……”
林妈妈困得厉害,推着他往房间走:“别废话,司大师说什就是什。”
鸡肉浓郁香味飘过来,黄鼠狼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分泌口水。
很快,厨房石英石台面上出现小滩可疑水渍。
司怀拎会儿,手有点酸,让林妈妈找根绳子,把黄鼠狼五花大绑,周围铺满粘鼠板。
确定它跑不,司怀活动活动手指,给自己舀碗鸡汤喝。
黄鼠狼嘴边可疑水渍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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