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点头:“八九不离十,司观主说过,那邪教有蛊惑人心声音。”
“他定然躲在角落施法,你回头便是自灭魂灯。”
司怀忍不住说:“看来走夜路,莫回头,是有定玄学依据。”
“……”
元玉放下手中茶杯,脸色难看:“师父,以后还能修道?”
方道长问道:“那天晚上发生什?”
元玉虚弱地开口:“听见师父在背后喊,就下意识地回头。”
“然后脚踩空,就什都不知道。”
“晕过去前看见什?”卢任沉声问道。
“什都没有看见。”
司怀平常都穿牛仔裤,几乎没有穿过运动裤。
院子里香客眼尖,看见后笑着打招呼道:“司观主,今天怎穿运动装?”
“要上体育课吗?”
司怀摇摇头:“是昨天上体育课。”
说完,他幽幽地看眼身旁陆修之:“那体育课真是涨姿势。”
司怀脑子缓慢地转转,小声对陆修之说:“明天要坐飞机,还要坐好会儿车。”
听懂他言外之意,陆修之摸摸司怀柔软发丝:“知道。”
司怀愣愣,慢吞吞地说:“憋着也不太好。”
“不憋着。”
陆修之轻轻地笑声,低头含住他唇,将他剩下话堵在嘴里。
他唇瓣覆上道微凉气息,轻轻地啃噬、摩挲。
司怀呜咽声,张嘴回吻,手脚并用地贴上去,舒服眯起眼睛。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果然还是需要陆修之这种大冰块。
漫长吻结束,司怀微微喘着气,面不改色地说:“还要晚安摸。”
陆修之垂着眸子,啄下他额角。
肩灯是灵
元玉摇摇头,脸茫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怎。
“不是摔下楼梯吗?”
方道长眉心紧皱,对他说:“你肩灯灭盏,所以晕死过去。”
元玉脸色变变,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会这样?”
“是邪教干?”
陆修之:“……”
去学校路上,方道长打来电话,说元玉醒,司怀便先去趟白云观。
元玉躺在床上,气色依然发灰,经过这几天调养,身上伤口几乎痊愈。
方道长没有让太多人打扰元玉休息,房间内只有司怀、卢任和张天敬几人。
元玉逐问好。
………………
第二天,司怀习惯性地穿上牛仔裤,某处有点隐隐作疼,总觉得牛仔裤硌得慌。
试着走两步,更难受。
司怀果断打开衣柜门,拿出舒适运动裤。
换裤子时候他忍不住低头摸摸屁股,有点火辣辣感觉,大概是磨久有点破皮。
不知过多久,司怀瘫在陆修之身上,感受到对方灼热呼吸喷吐在耳畔,痒痒,麻麻。
他眼尾泛着湿意,懒洋洋地伸手,放到陆修之掌心:“给你。”
陆修之屈屈手指,扣住他手,两人掌心相贴,十指相扣。
他只是静静地握着,什也没做。
不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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