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有阴气，现在也没有。
“
真听见
。”
董大山擦把额头
汗：“不止是你声音，它后来还变成其他人声音。”
“
直想让回头，他妈吓都吓死，谁敢回头……”
司怀往他身后望去。
“、刚才好像撞鬼。”
司怀从他手上拿串冰糖草莓，口个草莓，嘎嘣咬着说：“那老板是人。”
“这草莓还挺好吃。”
“不是他。”
董大山咽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买草莓时候，听见你在背后喊名字。”
“董大山，你没带钱吗？”
司怀欠揍嗓音响起，董大山脑子渐渐开始转动，看见玻璃窗上映出身影，他鼓起勇气扭头。
是司怀。
董大山高悬在嗓子眼心脏终于落下。
注意到他满头大汗，司怀眉头皱得更紧。
“董大山，你为什
不理啊？”
卖糖葫芦小贩见他迟迟不扫码付款，开口道：“同学，共四十。”
董大山僵硬地转转眼珠子，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小贩这下察觉到他不对劲，连忙问：“同学，你没事吧？”
董大山嘴唇抖抖，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怎不回头啊……”
这声音和司怀声音模样，但语气有细微差别。
没那欠揍。
董大山背脊发麻，别说回头，吓得连眼睛都不敢眨，直瞪瞪地看着咖啡馆里人。
“董大山？”
后面是马路，马路另端是小巷，没有路灯，月光下，隐约看到丝阴气。
司怀嘴角笑意减淡，从兜里掏出张平安符，递给董大山：“从你工资里扣。”
董大山紧紧攥着平安符，看着他鼓起腮帮子，提醒道：“你这冰糖草莓是买。”
司怀咬下最后颗草
司怀撩起眼皮，含糊地问：“你幻听？”
董大山：“……他喊好几声。”
司怀想想：“那你幻听好会儿？”
董大山：“……”
司怀又扫眼董大山身体。
糖葫芦小贩连忙说：“不管事啊，他连冰糖草莓都没吃呢。”
“算算，这四串当送你们好，真倒霉。”糖葫芦小贩骂骂咧咧地推着车离开。
司怀用胳膊肘杵下董大山：“你怎？”
炽热阳气拂过，驱散全身上下阴冷。
董大山缓好会儿，终于找回声音。
下秒，他身后又响起妈妈声音：“董大山。”
见董大山这副模样，小贩急，走到他边上，推推胳膊：
“同学，同学，你是不是犯病？”
司怀喝口冰咖啡，余光瞥见糖葫芦小贩在对董大山动手动脚。
他皱皱眉，走出咖啡馆。
耳畔又响起道甜美女声，是他最近在追因女鬼而结缘女生。
董大山脑子都要炸，那个女生他妈现在就坐在司怀对面！
这个鬼丫事先不做好功课？！
他都快吓死！
董大山内心疯狂咆哮，面上布满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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