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怒不可遏表情瞬间变成笑脸,熟络地说:“小道长,是啊李秀芬。”
“去年在你师父这儿请尊金佛,你师父在?”
年轻男人盯着王妈妈看会儿,想起来。
陆修之点头。
王妈妈怒骂道:“日他个仙人板板,就说那个死道士头白毛不像是个好人。”
“王志辉,你抄上东西,们去找那个狗日道士。”
司怀和陆修之自然起去,董大山和王表嫂则留下来处理神龛。
白发老道就住在五泽古镇和邻镇交界处,是路边独栋小屋,围墙严严实实地围着,周围人烟稀少,放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其他房子。
“也算是落个人为财死好名声。”
王表哥:“……”
王妈妈眼睛瞪,掌拍在王表哥后脑勺,怒道:“你想赚钱想疯?”
“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说完。她扭头看向司怀,态度和先前截然不同。
王妈妈深吸口气,捂着胸口,又吃颗速效救心丸。
王表哥白着脸追问:“那、那要怎解决?”
“先撤下神龛,散去邪财。”
王表哥:“那得散多少财啊?”
陆修之瞥他眼:“不对劲生意,你心里自然清楚。”
“施五分之二术,运五分之二财,四舍五入就是没有用邪术。”
陆修之沉默片刻,强调:“五鬼运财并非正统。”
司怀不死心,讨价还价:“那只鬼呢?”
陆修之:“……你缺钱?”
司怀惊讶:“这你都看不出来?”
王妈妈边骂他鬼鬼祟祟边对几人说:“那个狗道士很小心,幸好二位道长没有穿道袍,实在是太明智。”
“……”
司怀还记得几个小时前她吐槽自己没穿道袍。
下车后,王妈妈按按门铃。
很快,个穿着青灰道袍年轻男人打开门,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是?”
“两位道长,不用管这小子,搞来钱,说算。”
“神龛和搞慈善都是小事,”王妈妈顿顿,问道,“只是……做完这两件事就没有后顾之忧?”
陆修之摇头:“你只是供奉五鬼,并非驱使。”
“驱使者手上密坛才是根本。”
王妈妈立马想明白,问道:“意思就是那边法坛不撤,那人就可以利用们家气运养鬼?”
去年几笔千万单子都不对劲,出价高到离谱,远超市场价。
可那有大几千万……
王表哥有些犹豫:“可这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是厂里辛辛苦苦加班赶出来……”
“司道长,真没有其他办法?”
司怀善解人意说:“你可以继续供奉着。”
“不是缺钱,是非常缺钱。”
陆修之:“……”
旁王表哥死按着王妈妈人中,喂速效救心丸,王妈妈终于慢慢转醒。
王表哥松口气,连忙问:“道长,所以都是因为那五鬼运财术,厂子才出事?”
陆修之:“五鬼运财反噬,轻则家财散尽,重则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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