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之：“……”
小朋友太容易骗
……
司怀继续说：“师兄说过，世界必有其规则，是为天道。所谓天道，就是万物
规则、万物道理。”
“也就是说祖师爷就是最diao！四舍五入，咱们道天观也是最diao！”
“……”
“严格来说，祖师爷也算是
师父。”
“是个天才，所以师兄，也就是道天观第
任观主，觉得他配不上师父这个称号，就代师收徒。”
陆修之掀起眼皮，看向司怀。
他细碎刘海撩起来，露出光洁饱满额头，眼窝有点深，衬得他眉眼愈发好看。
大概是因为在说儿时事情，脸上带丝天真笑容。
最重要点，小木屋似乎是阵眼，充斥着勃勃生机。
司怀弯腰，把祖师爷牌位放进去。
“反正最近也没啥香火，那香炉晚点拿来。”
他直起身子，只见陆修之低垂着眼睫，目光落在祖师爷牌位上。
司怀眨眨眼，问道：“这个小木屋你不用吧？”
司怀走过去，扶起牌位。
下秒，牌位又晃晃，原模原样地倒下。
司怀盯着它看会儿，若有所思地说：“这是被帅晕吗？”
阵寒风透过窗缝，吹到他脸上，似乎是在让他清醒点。
司怀垂下眸子，看眼窗外。
人高石头，还有部分小碎石。
每个石头都做标记，工人们照着图纸摆放。
陆修之站在鹅卵石道上，对其中名工人说：“往右厘米。”
司怀进门，便感受到比之前更强烈生机，光是呼吸都有种惬意。
陆修之瞥眼他，继续对工人说：“多，往左厘米。”
陆修之缓缓抬手，轻轻叩下小木屋：“这是狗窝。”
司怀愣
“在小时候，好像是十岁吧……”
陆修之微微皱眉，十岁时候被骗进道天观？
“你师兄说过道天天尊来历吗？”
司怀点头：“当然说过，道天，就是天道。”
“咱们这个祖师爷就是天道！”
陆修之摇头。
司怀连忙说：“那就让祖师爷待着吧。”
“忘记介绍，这是道天观祖师爷，道天天尊。”
陆修之抿抿唇，他博览佛、道两教书，基督教也略有涉猎。
从未听说过有道天天尊这号人物。
牌位倒方向，正是楼下石阵。
他思索片刻，抱着牌位去院子。
工人们已经走，陆修之提着个小水壶，慢条斯理地给几颗石头浇着水。
司怀仔细地扫视圈，径直走向石阵旁边半人高小木屋。
小木屋像是小时候简笔画房子，尖顶，有门有窗，遮风挡雨，空间还很大，可以装下几百块牌位。
“往后两厘米。”
见陆修之在忙，司怀没有过去打扰，擦擦额上汗，先上楼冲凉。
洗头洗澡，他还特地抹啫喱水，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
打扮好，司怀兴冲冲地走出洗手间。
祖师爷牌位晃晃，“咔哒”声倒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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