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山上,临时工们分着几拨,有人专门打钻放炮,有人专门把料石装上铁皮板车,再推几十米或者上百米,装上罐车,还有人负责专门把罐车往厂里放运。刚上山新手,由于不熟悉劳作景况,都会让你干上三天放罐轻活。三天之后,你都熟,再去干那搬石头抡锤,到崖壁上撬石放炮险活累活。
干六天放罐轻活。
叔伯哥哥,把他前三天放罐轻活,也让给。而他,到山上,就干抡锤打钎最重活儿。在山上干活,是种“计时”,而非“计件”。计时,即每天干八个小时,为着班,每班有块六毛钱。为能干上十六个小时,天劳作两班,挣上三块二毛钱,和哥去找工头说许多好话。叔,还又去给那工头送两盒香烟、瓶白酒。就这样,和哥,在那山上每天干上双班,十六个小时,经常干十天半月,不下山,不洗澡,也不到厂里去办什事情。吃住都在那空旷山脉上,直到天下雨,才会借着雨天,休息下。
人生虽然苦寒,可每月领薪后往家寄钱那刻,从邮局出来望着天空和行人,还是感到无限惬意和温暖,感到自己已经是个大人,可以为父母和家庭尽下份情意和责任。为此,还是会有着来自心底甜蜜和自傲,尤其在接着家里回信时,信上说寄钱已经收到,那些钱刚好能让家里派上这样那样用场时,自己就觉得自己有顶天立地命道和力量,也就感到世界实在和具体。于是,愈发地想要干活挣钱和去承担些父母肩上事,去父母肩上卸些生活沉重和悲苦。这样,也就更加渴望每天能在矿山上干下十六个小时,而且是永无休止地干下去。
最长次,在那山上气干过四十天,每天都是十六个小时,不洗脸,不刷牙,下班倒在地上就睡,醒来用湿毛巾在脸上象征下,就往工地上快步走去。因为工厂里既抓g,m,又促生产,要大干百天,完成多少万吨水泥生产,支援哪里工程建设。所以,全厂上下,就都那日夜忙着,自自然然,也就给提供个不用请客送礼、不用求人说好话,就能每天干上十六个小时天赐良机。
抓住这个机遇。
在这机遇中,有桩趣事。那桩趣事,关系到国家机密和台海关系。
那个时候,对于台湾,大陆人知道只有两个内容:是他们台湾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二是们“定要解放台湾”,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苦难之中。当然,因为们要解放他们,他们又亡之心不死,随时都要反攻大陆,夺取们g,m政权,所以,不知是真还是假,那时候大陆到处尽皆,似乎都有潜藏国民党特务。于是,也就从幼年记事伊始,耳朵里总是听到国民党特务如何如何,使有很长时间,怀疑们邻居,怀疑某个老师和大街上穿着制服行人,都是国民党从台湾派来个坏人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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