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他继续问：“那死在副本里
玩家，是真死
吗？”
“或许，”司空顿顿，委婉地说，“成长到
半花，可能会有第二次磨炼机会。”
第二次……
温轻眼前颤，想起疯狂动物园里那些曾是人类动物。
司空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部分，”司空拿起茶壶，缓缓说，“另方面，人类可以在这里得到他们想要东西。”
“异能、,bao力、道具、生命……在这里，付出什
，就可以得到什，没有各个世界伦理道德。”
温轻抿抿唇：“还有部分人不是自愿进来吧。”
比如他，李冉，还有当初进引路人副本所有玩家。
司空半阖着眸子，解释道：“进入这里是次机会。”
他瞥眼播放人间画面屏幕，人间没有日夜变化，更看不出时间。
温轻垂眸看着桌上黑色茶杯，问道：“所以
就是来喝茶？”
司空没有正面回应，又说：“你可以问们问题。”
温轻屈起手指，追问道：“什问题都可以吗？”
司空点点头。
轻面前：“喝茶吧。”
温轻刚抬手要接，郁刑气息凑近，他下意识侧身避开，紧接着，便发现郁刑目标不是自己，而是司空手里茶杯。
郁刑启唇叼住那只茶杯，仰头口干。
些许茶水溢出来，浅红色茶水顺着他唇角滑至脖颈，他抬手随意地抹去脖颈上水渍。
“哒”声，郁刑将茶杯重重地放到桌上。
沏茶声音再次响起。
司空满上茶，还没有放下茶壶，又伸出只手，直接拿起那只茶杯。
季予捏着茶杯，指尖缓缓摩挲杯沿。
他没有喝茶，也没有说话，只是
“如果把人类比喻成花园里花，被动进来玩家，是被花园花匠亲自选中。”
“不是每个朵花、每个人都能有这种机会。”
温轻张张嘴，想说他才不想要这种机会，便听见司空继续说：“对部分人来说，这是个好机会，他们会茁壮成长，另部分人则会枯萎衰败。”
司空淡淡地说：“对于花园，利大于弊。”
温轻抿紧唇，他只能站在自己立场上，无法站在司空角度去理解。
“问个问题，要亲口。”郁刑插嘴道。
温轻瞥他眼，忍不住挪挪椅子，完全背对着郁刑。
他思索片刻，问司空：“为什会有人间？为什会有游戏？“
司空指腹摩挲着茶壶，轻声道：“你不是已经知道。”
温轻愣：“真是因为无聊？”
他舔舔唇，眯起眸子，淡淡地说：“还是轻轻茶水甜。”
看着他动作，温轻眼皮跳跳，直截当地问：“那算是完成所有游戏，通过人间这个副本吗？”
“嗯，”司空应声，对他说，“等到安息日结束，副本就结束。”
温轻扫视圈，原本挂在别墅里时钟消失不见。
屋内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时间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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