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靠近后，蝴蝶又慢慢地挨
过来。
个玩家迎面走来，眼就注意到温轻肩头
灰
这次001回答他问题：【没有。】
温轻怔怔地看着那只小灰鸟，它挥动翅膀，慢悠悠地飞下树梢，朝他飞过来。
小灰鸟停落在温轻肩上，低头亲昵地蹭蹭他肩膀。
温轻小心翼翼地伸手，用指腹摸摸灰鸟脑袋。
毛茸茸，有些温热。
温轻眼睫颤颤，看来是不能说。
他没有追问下去，沿着印象中吉祥饭店方位继续走。
这条小巷没有其他玩家，很安静，除温轻自己脚步声，就是树叶沙沙声，鸟雀低低鸣叫。
温轻走半，余光瞥见抖动树叶，脚步猛地顿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什
。
鸟叫声。
001淡淡地说：【字面意思。】
温轻脸更红，他不想再和系统聊大不大问题，在心里哦声，赶紧偏头扫视周围。
他目前所处亭子位于商业角落，比较偏僻，周围人不多，可以看见不远处有几个人站在路边聊天，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在盯梢。
温轻小心翼翼地瞥看他们，见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深吸口气，故作镇定地推开门，转身走进条小巷。
半空中巨人身影十分惹眼，不论身处在人间哪个犄角旮旯里，抬头便能看见它。
温轻第反应是怀疑是自己听错。
下秒，001又说：【大不好吗？】
这下温轻听得清清楚楚，他睁大眼睛，脸颊升起抹热意：【你、你怎回事？！】
是不是因为昨晚看片子？
001平静地问：【这句话有什不对？】
是真，活鸟。
温轻恍恍神，上次人间出现植物，这次人间又出现小动物……
人间变得越来越像是……真正人间。
缓好会儿，温轻才回过神，慢慢往前走。
小巷里不仅有树，路旁还有花草，几只白色蝴蝶流连在花丛中，晃晃悠悠地飞着。
有鸟？
人间怎会有鸟？
温轻偏过头，紧紧地盯着树梢。
片刻后，只灰褐色小鸟慢慢地探出脑袋，乌黑小眼睛盯着温轻，啾啾叫两声。
温轻下意识地问001：【
、真眼花吗？】
温轻走会儿，忍不住又仰头看看。
白雾似乎是从下往下开始散开，现在散到巨像手指附近，他手很清晰，但脸依然朦朦胧胧被白雾笼罩着，看不真切。
温轻看会儿，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仿佛白雾后脸稍稍动动。
他连忙问系统：【、眼花吗？】
001没有回答。
温轻想说当然不对，大白天就开黄腔，不正经系统！
随即转念想，空中这巨大人像是人间自带，可能和系统有关系……
如果001刚才问题只是个普通问句，那就是他自己想歪。
001：【嗯？】
温轻抿抿唇，微红着脸说：【你、你那句话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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