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晚上十点,他又不敢个人留在客厅。
那三头犬、恐怖片里鬼可都是半夜十二点出没。
温轻自己吓自己吓得后背发凉,他连忙站起来,跑上二楼,跑进书房,脚步猛地顿住。
书房有人。
有人不奇怪,奇怪是这人是司空。
郁刑盯着他浅棕色眸子看会儿,没有看出任何异样后,耸耸肩:“没有就好。”
什没有就好?
温轻更茫然。
他想问郁刑,可郁刑径直走到马桶前,懒洋洋地偏头看他,作势要解开浴袍:“怎?想看大宝贝吗?”
温轻:“……”
温轻:“……”
这是在骂他还是夸他?
温轻沉默片刻,问道:“你呢?你是怎想?”
“啊……”郁刑弯弯唇,拖着尾音说,“和你想样。”
温轻看不出他是在敷衍自己还是真和自己想样,便哦声。
“可以和你起投哦。”
温轻摇头:“没有。”
“还没有?”
郁刑挑挑眉,俯身凑近温轻:“刚才没来得及问你,为什没有怀疑对象?”
他难得说起正事,温轻便也正经地回答:“因为大家都不像。”
…
他垂下眼,小声说:“对不起。”
郁刑憋住笑意,扯块悬挂着毛巾,扔到温轻怀里:“擦擦脸,哭包。”
温轻攥着毛巾角,轻声道谢。
“谢、谢谢。”
温轻第次在书房看见司空。
司空坐在书桌后,似是听见门口动静,他抬
郁刑:“看话要对负责哦。”
“……”
温轻只好离开洗手间,顺手帮他关上门。
回到客厅,客厅空荡荡,只有挂在墙上钟在滴答滴答转动。
温轻坐在椅子上,不想回卧室。
他抬眼,发现郁刑还盯着自己。
和之前看小猫小狗眼神不同,这次是在细细端详,像是想从自己脸上找出什东西似。
温轻下意识摸摸脸。
见状,郁刑笑声,问道:“你现在有什感觉?”
温轻眼里带着些茫然:“什什感觉?”
“首先排除拿神牌三个人,因为你们牌很重要,和找出引路人有关,然后剩下四个人,不是,周州、陈依依和李思文他们看起来压力都很大,都很想赶紧找出引路人。”
听见压力大三个字,郁刑嗤笑声,又问:“你意思是没有引路人吗?”
温轻又摇摇头:“规则有,就说明有。”
“觉得们肯定漏掉个非常重要线索,但是想不出来。”
郁刑吹声口哨,抬手鼓掌:“没想到你胆子那小,还是有点脑子。”
郁刑倚着墙,歪头看着他单薄纤细背影。
会儿生气、会儿道歉、会儿又谢谢他……
真好骗。
温轻打湿毛巾,擦擦脸,把毛巾重新放回毛巾架,正要离开洗手间,郁刑忽然抬脚拦住他去路,关上洗手间门。
郁刑朝他眨眨眼,压低声音说:“你现在有怀疑对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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