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是没精神折腾,这眼看着都要开学,身体好得跟牛样江漓居然拖着两条长长鼻涕躺在床上生不如死。苏蓦听着电话那头浓重鼻音心里有些好笑,说起话来也是贯风格:“铁树开花,笨蛋感冒啊。”
“苏哥你就乐吧乐吧!”江漓取过纸巾狠狠擤把鼻涕,“过两天可就开学,你给等着!非传染给你不可!要看着咱们系草上课时候挂着两道鼻涕,怂不死你丫!”
苏蓦不置可否,无论是苏蓦体质还是苏蓦精神都不能容忍自己生病,江漓那点小病毒苏蓦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不过当江漓把挂着两道明晃晃鼻涕脸往自己衣服上蹭时候,苏蓦还是恶心得脚把江漓踹到门边。
“想死直说。”苏蓦冷着脸把衣服脱。
江
蓦耳边吼嗓子:“苏哥!新年快乐!”这冷不丁唬苏蓦跳,苏蓦猛地把头偏,身子侧,江漓重心不稳,身子顺着苏蓦方向倒下去。回过神来苏蓦又下意识伸出手来,刚好把倒在半空中江漓拦腰抱,两人这姿势顿时跟歌舞剧里缠绵男女主角似。江漓面皮抽抽,仰着脸望着苏蓦忍不住嘎嘎笑出声。
“哎哟苏哥!得被你那些苏粉砍死吧!”
“那可不。”苏蓦憋着笑把江漓推起来,“要不提前成全你?”
“别别别,这上有老下有小,惜命着呢。”江漓揽着苏蓦肩膀缩缩脖子,“走走走,回去睡觉!这外头冷死个人!”
“喊出来也是你,嫌冷也是你,真难伺候。”苏蓦被江漓又拖着往回走,苏蓦蹙着眉头想想又问句,“你下有什小?”
江漓顶顶胯:“小江漓。”
苏蓦:“……”
寒假眨眼就晃过去,苏蓦生活没什改变,过大年初三又照旧去两家补课,每日来回奔波,看得外婆很是心疼。苏蓦倒不觉得累,这多年,也习惯。就是江漓时不时打个电话来有些烦人,嘴废话能瞎扯上半个小时,直到苏蓦摸摸发烫手机直接摁断,才能让江漓那张嘴彻底闭上。江漓话题从来都很飘忽不定,会儿拉着苏蓦商量怎改造旧城区,会儿又让苏蓦帮忙想情人节给魏昕雅准备什礼物,会儿嚷嚷着要跟外婆说话,会儿又反复琢磨要给头发改个什色,反正特别能折腾。江漓情人节礼物最终也没去买,因为魏昕雅没能约得出来,江漓失落三秒,又个电话打给苏蓦:“苏哥!咋俩去过节吧!”
“药不要停。”苏蓦正准备出门补课,干脆利落把电话挂,心情愉悦上公交车。
元宵节那天江漓早还特意拎着几盒汤圆来趟,陪着外婆吃过汤圆才走,还带只笑容可掬招财猫摆在苏蓦书桌上。苏蓦不知不觉中已经越来越习惯家中时不时多出来那个人,有时候江漓两天都没个消息或电话,苏蓦还会无意识琢磨琢磨这人又在瞎折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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