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信不疑”,如果把接受类似假设作为对话前提,那还不如不聊。
回想当时如酗酒般地观看各种宗教辩论,可能迷恋是种自虐,就像李安给《色戒》写序,说张爱玲反复修改这个故事,“像受害者忍不住重现和变异痛苦来获得快感”。看到副副貌似强健头脑可以被毒雾般意识形态腐坏成什样子,似乎有种别样切肤之痛;同时,看刀锋般智慧和妙语如何割破那层污浊皮肉,也是另层间接快慰,好比是替泄私愤。就像最近小半年,美国政治电视摄入量又几乎回到上学时候,看特朗普顾问—个估计大学辩论赛想代表院系上场都困难凯莉安·康维(KellyanneConway),绝望地修改和翻覆个个谎言和可耻,是何等难得娱乐。看史蒂芬·米勒(StephenMiller)大义凛然地恐吓主播,宣称总统权力恢宏,不可置疑,那种荒唐感就像希钦斯说,能推动你读书写字,而看到屏幕上美国人瞠目结舌,不敢相信个公务员居然能无知至此,仿佛印证对现实某些反应,滋养那颗反抗欺骗和压迫内核。
方面,愿意感激地、不自量力地谈论希钦斯、翻译希钦斯(对于个作家来说,没有比翻译更亲密地对谈),正是因为他本就时时刻刻还出现在们对话里,对于艾米斯、角谷女士和在YouTube评论里很多和样把发现新希钦斯视频当作人生大事人,都是如此。但说到底,希钦斯瘾,根源还是在那些被剥夺讨论中。
20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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