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换衣服足够。”李延机灵地避开李夫人擒拿手,夺门逃出。谁知,他两只脚刚在廊下站定,“嗖嗖嗖”三道寒光向他扑来!
李少卿惊魂甫定,背上冷汗如瀑。
暖和阳光从游廊东侧透过,秀艳苏银站在与他距离十步开外,正拿着弓,歪着头瞅他。
这个!这个吃在他家,喝在他家,睡在他家人,方才居然张开弓箭,射穿他……他衣服。这可是新领官袍哦。
李延气急败坏地冲到苏银跟前,指着苏银鼻子,厉声质问:“你认得是谁吗?你居然拿箭射。”
扑杀猎物眼镜蛇。
四月后,立春,天气依旧是寒风刺骨。
李延回尚书府,刚进自己房门,就见他母亲大人正神秘兮兮地用剪子缴自己衣服:“娘,你是不是又想买新衣服?你买你自己就行,不用管。爹说过,要节俭,节俭!”
“不是要买新,是要补旧。”尚书夫人笑嘻嘻高举剪刀。
原来前些日子,各部尚书夫人搞赏梅聚会。
苏银手抚弓背,清亮眼瞳,如雪莲绽放,冰凉凉,不含任何杂质,也不透任何心绪,“认得官袍。”随后,他又侧头,犹如仔细辨认李延后脖子疤痕,猩红泪痣相当耀目,“没错,射就是你。”
这时,李夫人昂首阔步地捧着大堆衣衫,走过来,喜滋滋道:“儿子,现在你可以去送衣衫,记得早去早回。”
饱受惊吓李延,木然地接过衣服,何时他母亲豢养出如此鹰爪?
他不示弱地扣住苏银手腕,眸里火焰悍然:“你得和起去。”
谁知天有不测,他们出去不足三刻,管家便路大吼冲进,胡须迎风四散凌乱:“夫人不好!少爷,掉进冰湖里。”
说是聚会,就是比华丽。
聚会上,李夫人得条消息,说是福乐客栈铺子来位洗衣娘,会绣花修补客人损坏旧衣。消息传开,许多有钱人特意买她绣品。
“她们都有衣裳上都绣着花,漂亮极。不能给她们比下去,也要!买新你爹有意见,补旧总可以吧。儿子,你反正阮宝玉也不在京城,你也没事可做,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娘跑次,将这堆衣服送去福乐客栈。那洗衣娘子答应,破衣服可以最先开工补绣。”
李延听后,连连摇头,“不去,你可以找下人去。”
“下人没你能催。去嘛,你衣服已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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