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更耐不住体内火头,终是侧过身,抓起帛锦微凉手路向下,去握住横刀立马□:“侯爷,这里……”
激情使得他声音沙哑,却尤为诱人。
帛锦皱眉,却没甩开手,只轻轻摩挲着阮宝玉□,倏地拨开他铃口。
宝公子咬着琴,将口里尾音灭下。
在他努力顺气当口,帛锦将鹍筋头绕系在阮宝玉□粉红色顶端,头绕住自己手指,手拉琴弦,□能跟
毫无窒碍,帛锦转指,将弦收回,重绕。
这次换成三指。
再入菊花,这次手指探得更深。
宝公子眼睁得滚圆,帛锦对他吹气:“你喘粗气,需控制些,这些蝴蝶这几天夜夜停到这里,多少沾点毒。”
阮宝玉点头,帛锦趁机又飞抽出琴弦。
阮宝玉闷哼声,两腿不自觉地夹紧,臂肘支起前身,头略微后仰;帛锦前倾吮住他肩膀,入穴手指彬彬有礼地探进,边旋转边挺进。
琴弦是鹍筋制成,遇上温湿,慢慢膨胀开来。
帛锦手指送抵到深处,指尖夹牢弦头,猛地将手向外抽出!
穴径很紧,琴弦通不过,便逐渐路从手指松脱掉。手指出来,温润鹍筋大多还留在菊□内,没出。
而帛锦没有放慢速度,手指夹住琴弦拉。
动作忒大,几上琴弦又莫名地松根。
其上蝴蝶,凝几分暖气,勉勉强强地飞起来。
这蝶多少沾紫烛香,宝公子吸入,虽然无大碍,身心多少有点飘飘然。
“侯爷笑得真好看!”他捧着帛锦脸,学猫撒娇模样,来回地蹭。
耐心从不是帛锦本性,他扭脸个翻身,将阮宝玉压在身下,低头,在他唇上印上吻。
屋外,月从云头里钻出;屋内,又声琴音撕夜。
阮宝玉背贴着帛锦,两人都薄汗身,紧紧粘在起。
床褥带湿,且紊乱。
密室里,咸腥味夹带着男人□自发散出淡淡麝香。
宝公子为平顺自己呼吸,将琴抱住,十指抠着琴座。孽根挨着琴弦,直楞楞地顶住琴座。
纤细弦丝狠狠地划过穴壁,全部顺泻出来,沾着菊花洞里□甘露,在半空甩出道弧。
切风记脆响,奇音乍现。
周围蝶,被弦丝抽断小翅,挣扎地落下,稍带弄得翅膀上鳞粉,拂拂飞扬。
这记,好似放在饿汉跟前,没吃上几口饭菜,下风卷残云般地消失。让阮宝玉身痛却不满足,□高涨,人后仰得更高,张开嘴。帛锦怕他吸进鳞粉,嘴对嘴,噙住他唇。
宝公子闷闷声嘶吼,好似全数进帛锦口中。
长发垂下,扫过宝公子背上。
阮宝玉怕痒,笑趴在床:“侯爷,为何你经常见到,在心里依然会朝思暮想?”
“你,胡思乱想。”帛锦嘴角微扬,两指夹起松下琴丝根。
细丝,紧紧环绕二指。
帛锦将缠着琴丝手,施施然顺着脊梁路下去,峡谷地底部,个冲进,非常精准地入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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