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而*
他人半跪在原地不动,线绳端还握在他掌心,秋千动,珠子在阮宝玉□摩擦,最终是有颗被拉出菊口。
痛是在所难免,阮宝玉倒吸口气,又荡回原点。
帛锦伸手,将那颗脱出珠子又塞进去,另根手指在他□轻轻弹,道:“痛话你可以赋诗,你不是素来有才。”说完又将秋千荡出去。
这次珠子脱出三颗,已经沾血,回来时帛锦张口,细牙咬他耳垂,也是咬出血。
阮宝玉吃消不住,□却是不争气立起来,于是涎着脸:“侯爷,有才能不能不赋诗,说些个大白话?”
这是串夜明珠,总共十颗,颗颗圆润,有半个鸡蛋大小。
大约年之前,帛泠将这串珠子当着众臣面赏他,是这说。
“这是高僧开过光宝物,能够辟邪,还望爱卿时时带着,体会朕片心意。”
片心意。
回想到这四个字帛锦又是冷笑,将珠子线绳扯断,头打个结固定住,然后颗颗塞进阮宝玉□。
疯狂□,秋千下来时就和缓些,服侍得阮宝玉不住呻吟。
“无所谓。”在倾天雨水里帛锦跟他耳语:“你快,便痛吧,至少这是活着滋味。”
说完他手下动作加快,脚尖荡,呼声便直上云天。
阮宝玉靠在他胸前,被他那句说得心口紧,身体上快感同时也在心尖滚,似乎被这痛刺激,很快爆发,在秋千荡到最高点时达到□,射出来。
白色□粘腻,帛锦将它挑起,抹点到阮宝玉□,轻轻摩挲,其余则点不剩全推进他□。
“行。”帛锦应道,没有提示,将秋千用力推出去。
秋千荡到高处时珠子全脱,阮宝玉也是疯,居然和着雨点大声:“侯爷,只所以要和你在这里亲热,是想告诉侯爷,不怕,什都不怕!”
这句帛锦听得清楚,却无有反应,待他荡回,只是沉默着将珠子又塞回去。
又是荡。
珠子上面滴答着□和少许鲜血,缓缓坠落帛锦掌心。
珠子体积不小,进去时候颇有些痛楚,阮宝玉将头抵在秋千绳,□止不住抽搐,立时便有白色□涌出来。
帛锦凑前,手指挑起那白色液体,送进阮宝玉口中,和他舌头交缠,几下安抚,轻声:“们来玩个夜光照菊游戏,会有点疼,你要玩?”
阮宝玉呜呜作声,说不出话,只好恶狠狠点点头。
十颗夜明珠于是全数被送进他□。
“你猜你会有第二次□?”帛锦凑到他耳边,就着雨水,在他□弹动,最旖旎时候发力,将秋千轻轻推。
“侯……爷”
阮宝玉全身微微颤抖,想靠得更紧,帛锦却是抽身,从秋千架上下来,单膝跪在湿滑泥地里。
脊背上刺痛越来越锐利,大雨迷蒙,天际乌云蔽日,他视线渐渐模糊。
他弯低腰,将东西从袖口里扯出来。
莹亮柔光在假山背后亮起,并不像夜晚那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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