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宝玉开始后悔,觉得自己那根黄瓜赌得草率。
这之后他就开始觉得两套衣服也有不
“哪里不对?”
“两位大人死因是心脏停跳,确是被雷劈过典型死法,可尸首却点也没焦糊,而且肤白如玉,点也没起尸斑,非常蹊跷。”
“连尸斑也没起?”
“回大人,是。”
阮宝玉蹙眉,略想下,没有什眉目,只好又问:“其余证物呢,有没有随尸首起转来?”
旁阮小变态立刻回句。
阮宝玉愣住,被他这变态程度吓到,也顾不上花痴,两只手握住他肩,“拉刀子有什好玩,你个小破孩,赶紧地给追鸡撵狗去。”
阮侬吐吐舌头,躲到仵作身后,轻车熟路地他兜里掏出把果脯,边吃边昂头:“就不走,长大要和蓝叔叔样,也做仵作!”
这话说那仵作就有点不好下台。
他叫做蓝庭,长得有些女气,孤身人,为人很是和蔼,可却没什人能够说话。
子需要复审,所以管大人和曹将军尸体被送过来。
阮宝玉跑来做正事,结果进门就看见阮侬。
这小子听说有新鲜尸体看,便从私塾逃学,躲在仵作身后又害怕又兴奋地瞪着眼。
阮宝玉翻翻眼睛,轻手轻脚跑过去,只手搭在他肩膀,冷飕飕发声:“这个尸体长得好不好看啊?”
小变态“啊”声,看见是他胆气却立刻壮,梗脖子,“好看,那个管大人长得很好,你小心看又犯病。”
“回大人,起转来还有两套衣物,说是出事当天两位大人穿。”
阮宝玉于是转身去看那两套衣物。
管铭管大人是套月色长衫,腰带上面有块玉,翠□滴。
曹将军就是套绛紫色长袍,上面花团锦簇,怎富贵俗气怎来。
这两人无论长相品味都有云泥之别,如何看都不像对。
个仵作,成天和死尸为伍,旁人怎看都是碍眼。
所以他对阮侬很是疼爱,难得有这个知音,连忙去摸摸他头发,“少爷将来是要做大官,可别再说这种傻话。”
“做爹那种?不要,才不要做软蛋。”阮侬又吐舌头。
阮宝玉气厥,想想自己干架干不过这小子,只好压制住将他教训顿念头,转身说话:“蓝大哥,这尸首你也看过,觉得有什不对?”
蓝庭连忙弯腰:“回大人,这两位大人尸首不许动刀,小只能看看表象,不对肯定是有,但具体原因说不上。”
阮宝玉又翻眼睛,上去看眼,不说话。
这管铭确长得周正,而且体型修长,就连肩旁锁骨也性感万分。
“身体还十分不好,步三喘……”阮宝玉嘟囔:“连缺憾美都齐,怎却不长命。”
说完他又跑去瞧那曹将军,结果大倒胃口,回来就开始恨铁不成钢:“你这个人,怎能和那匹夫死在处,瞧瞧他那肚子……”
“肚子大才好玩,用刀拉开,里面白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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