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锦缓声,将头伏上桌面,很从容地浸入黑暗,失去意识。
宝公子花痴,立刻眼冒红心扑上来:“侯爷您真帅!无敌地帅!”
帛锦却不说话,扶墙慢慢走回屋里,又慢慢坐下,过会脱口吐出好大滩鲜血。
阮宝玉吓得不轻,去扶他肩,这才发觉他仍在发烧,衣服也被冷汗湿得通透。
又过会,帛锦又吐出口血,好大口,堪堪将阮宝玉整个衣摆染红。
阮宝玉心如刀绞,站在那里简直失魂,道:“这个方倪是活腻不成,居然出手把侯爷伤成这样。”
袖里真气流窜:“既是旧部,就是曾和比肩沙场兄弟。你说,可会束手让你将人拿去?”
方倪觉察到不对,立刻运掌,掌风横扫,将木门记击得粉碎。
来人就在床后,他眼瞧得分明,掌风回转,毫不凝滞便朝床后荡去。
旁帛锦无话,上来硬受他这掌,袖里薄刃出鞘,冷冷泛着寒光。
“走!”
帛锦慢慢埋头:“他没有下重手。是已经废,没素燃,就跟个经年痨病鬼样,禁不起点风吹。”
“那怎办,侯爷去找大夫!”
“没用,除素燃,其它概没用。是太天真,居然以为可以将它戒掉。”
“那怎办,素燃已经没!带来四枝全没!”
“不怎办。至多死,无非死,……而已。”
只这字床后那人已经意会,击碎窗格脱身,很快就消失在夜下。
没曾吸过素燃帛锦,实力不在方倪之下。
可是现在,能把方倪缠住盏茶功夫,他就已经是出尽全力。
来人已经走远,而方倪也不敢动真格伤他,脱身后立刻跃上屋顶,追着那人朝南而去。
院里于是只剩下帛锦和阮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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