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县令是下官宗亲,如此则万事方便!”
“永昌气候湿闷,阮少卿要是去,保不齐三天就昏两次!”
说完这三句他回头看阮宝玉,很欢快地等他跳脚。
可是阮宝玉没有跳脚,不仅没有跳脚,还在吃东西。
那卷宗不厚,纸张也算细腻,不会已经给他撕下三四张,伸长脖子咽进肚。
李延心想也是,于是苦着脸:“唉,是疯跟你说这些宫里是非,真是作死。其实……先皇已经不在,可是太后还在,太后是侯爷亲祖母,向来疼他入骨,而且又颇有权威,所以……”
宝公子闻言慢慢抬起头。
所以圣上留帛锦命,但却不甘,让沈落亲手伤他,毁他自尊,然后又拿紫烛做牢,让他成瘾将他彻底控制。
无情最是帝王家,真是半分没错。
所以帛锦才会那样颓唐,举手投足透着生无可恋。
“然后就好啊。”
这句也是实话。
再然后他屁股很疼,只能撇腿鸭子样走路,还不能坐凳。
这些则更是实话,可是不大方便讲。
然而李少卿智慧还是有,终于发话:“好?可为什你看起来屁股很疼,这毒莫非转移?”
调:“你死才好,去你家,是看你死没,死透不透。”
话才说完又忍不住发贱,问:“你干吗撅着屁股不坐凳,屁股上长钉?”
这次阮宝玉没理他,继续撅屁股趴在桌子,边嘟囔:“卷宗呢,卷宗呢。”
“永昌银矿,是这个?”
宝公子嗯声,继续撅屁股,眼睛凑得死近,页页看那卷宗。
“很抱歉侯爷,现在卷宗缺失,还缺顶要紧几页。”
吃完之后他居然厚颜无耻地上来,朝帛锦很正经
阮宝玉叹口气,趴在桌边,感慨不过会,正主就到。
是帛锦,这次来时没人通传,走近朝阮宝玉扬手,扔样东西过来。
宝公子将东西接过,原来是自己官服,昨晚落在侯府,这会子还湿嗒嗒。
李延脸立刻不自觉地发绿。
等帛锦发话他立刻大声:“侯爷要去永昌,下官愿意随行,阮少卿就留寺里主持事务!”
阮宝玉咳声,赶紧转移话题:“你娘出身皇族,里面事情应该知道。想问你,你既然说过圣上恨侯爷至死,可又为什不要他性命。”
“不告诉你,你长是好看,可就不告诉你。”
李延切声,总算找到机会报仇,扭啊扭回到自己桌子。
不过会,李少卿又别过来,凑在阮宝玉旁边,装腔作势也看卷宗。
阮宝玉叹口气,撅着屁股苦口良言:“你还是告诉吧,你姓贝名戈,不告诉会睡不着。”
很贱李延又忍不住问:“侯爷那天把你带走,做什,去侯府,那个……看你死透不透,也没看到。”
“侯爷带回府解毒。”阮宝玉据实以告。
“怎解?”
“捣药……边捣边那个……敷,侯爷很能干。”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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