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荟汁粘腻,那厮磨也是湿嗒嗒,带着药香,终于有次顶上阮宝玉极乐点。
阮宝玉低吼声,前身立刻昂扬,喘着气:“侯爷……侯爷,可不可以……靠着你。”
话音未落帛锦已经伸手,自己坐到床边,把将他腰揽住,抱上自己膝盖。
药杵露出半寸,他就把它夹在自己两腿之间。
先前用过毛笔这时滚出来,他便干脆将它拾起,狼毫百缕,麻丝丝在阮宝玉□打转。
“噗。”
紫烛应声而灭。
而那药杵带着药香,也应声而进,记全没。
生铜药杵,就算沾芦荟汁润滑,全送进去也是很难消受。
阮宝玉扬起腰身,上牙咬住下唇,立刻咬出两个血淋淋齿印。
这第三次进出时候阮宝玉已经失控,只手发颤,死命抓住床沿。
“细辛碧囚露中归,就是你所中□解药。”帛锦轻声,将沾满芦荟药杵轻轻滑进去:“你说,要不要……在你这里……把解药……捣出来?”
“要……”
阮宝玉这声回答是和着汗水欲望,尾音长颤,已经不能自控。
“吹灭它。”
“你要明白,素燃虽然美妙,可却不是……这世上最□滋味。”
帛锦这句话在暗室里萦绕。
阮宝玉挣扎也达到顶点,人昂着头,胸口起伏不定。
而帛锦这时起身,人稍稍离开片刻,去桌上拿来事先准备道具。
根铜棍,半截手臂那长,光滑可鉴,是根已经被用顺药杵,大夫们捣药用。
痛,就像□顶撞中流出鲜血,刺目分明。
而快,便像胸前这两颗被□□□,昂扬不息。
阮宝玉已经不能呼吸,前身直直立起来,
帛锦只手伸过来,沾着芦荟汁水右手,上前来把住他胸。
药杵还在进出,抽送,而帛锦两指也夹住他胸前,浅碧汁水揉着□,几番揉搓后死力扯。
阮宝玉高高扬起头颅,腰肢弯成个满弓,热汗顺着发顶下落,“叮咚”声,落上帛锦额头。
□味道和热度,就这从额头滚来,咸津津,落进帛锦嘴巴。
帛锦抿紧双唇,呼吸竟也粗重起来,手下进出更快。
帛锦这句却是森冷,药杵沾着芦荟药香,粘腻腻,寸寸撤出来。
阮宝玉汗如雨下。
“吹它,就进去。”
那药杵搁在洞口,虽然微凉,可和□呼应,却是这世上最滚烫诱惑。
阮宝玉心头挣扎终于结束,带着浊浊□,从胸腔里吐出口长气。
碗黏滑液体,浅碧色,是府里存着芦荟汁。
还有就是半篮东西,隐约有股发苦香气,看着竟像用水浸过药材。
帛锦低头,先把药杵沾上芦荟,再然后拿手拈起簇药材,用药杵送进菊门去时候发声:“这味药,叫做细辛。”
“而这味,叫做碧囚。”第二次送进去时候他又道,药杵缠绵,拔出时候极是缓慢。
“第三味,叫做露中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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