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南宋时,它仍然保持着军事优势,但是,在面对更新兴马背民族时,它已经无力抵抗。
金国虽然衰落,但在遇到那个捅破窗户纸民族之前,它继续存在五十年。之后,就像当初辽国遇到那样,它也走向被征服命运。
【注释】
[1]晓莹《云卧纪谭》。
[2]残篇见《佛祖统纪》。
金代时,这里却有着大片琼楼玉宇。
宋朝使臣来到后,首先在城外燕宾馆停留,在这里接受招待吃饭。吃饭完毕,被引入城内,首先经过是端礼门,其次南门,再入丰宜门,接着过个特殊建筑:龙津楼。龙津楼是个直接架在道路上方阁楼,在楼下,三条大道并行穿过,道上扶栏用类似玉石材质雕刻着婴儿图像,工巧万分。
过龙津楼,再过宜阳门,然后才由驰道进入金国国宾馆——会同馆。这路上繁华与奢侈,与许亢宗当年住三十余间大茅屋简直是天壤之别。
从会同馆到接见宫行程是这样:出馆,有条通往宫殿驰道,驰道两旁是叫作御廊建筑群,东西曲尺各有二百五十间。御廊尽头是百官下马掖门,从掖门经过专德门、会通门、承明门、左嘉会门,向南行,才到接见使者宫殿。宫殿里铺着巨大毛毡,毡上绣着无数鸾凤。到接见时分,使者还必须穿过宣明门、行政门和个隔门,才能站在这数百人大毡上。
大殿有九根巨大雕花柱子,前面设有露台,两廊各有三十间规模,中间有两个钟鼓楼,外面有绣花金漆帘子遮挡。
[3]见《佛祖统纪》。
[4]《云卧纪谭》:“(祖秀)后归老蜀山,翕然燕处,话言未尝忘卫宗护教,既福不逮慧,为时论所惜焉。”
[5]《阳华宫记》,亦有版本称为《华阳宫记》。在本节中,所有称为“阳华宫”和“阳华门”
殿门外有两三百卫士站立两旁,都穿着锦袍,戴金花帽。宣明门外到外廊之间站满甲士,左面是青绦甲持黄龙旗,右面是红绦甲持红龙旗。外廊都是银枪卫士,左掖门内都是金枪卫士。
宫殿瓦都是琉璃制作,映日辉煌。从描述来看,金中都宫殿比南宋临安宫殿规模大。南宋皇帝直声称临安是临时首都(行在),不肯大规模修缮宫殿,显得捉襟见肘。金中都除辉煌之外,还透露出极强军国色彩,带着军事化仪仗,与文人治国宋朝形成鲜明对比。
周辉感慨说,燕京宫殿构造是按照金东京模型修建,在建设时用百二十万人,花数年时间才修好,死者不计其数。
这个宫殿,和当初“土围子”,同样天壤之别。周辉记述也让后世读者知道,女真这个民族在五十年里,已经从个原始部族,成长为有着极强物质追求新兴民族。
金国走到这步,也逐渐丧失当初冲击力,这个国家正在变得衰老,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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