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为献给皇帝贡品,之后又将千四百人赏赐给将士。两位元帅身边各有上百人。[19]这些妇女并非都很悲惨,只要服从元帅,她们立刻就可以获得大量赏赐,穿着秀曼光丽衣服,戴着紫色头巾,装饰着金色束带。[20]此时金军营地才有征服者感觉,寨子里堆着如山金银宝物,将士们拥抱着各色美人,军纪坏到极致。
第二天,斡离不在刘家寺宴请粘罕,号称太平合欢宴。在座不仅有金军重要将领,还把宋朝两位皇帝、皇后也请去。宾客们上午巳时(九点)入座,粘罕、斡离不、阇母、讹鲁观、谷神(兀室)、阿懒、挞懒、蒲鲁虎、设也马、斜保十人,加上太上皇、郑太后、宋钦宗、朱后,坐在堂上,每席两人,其余三十二位将领坐在堂下。
金军将领斜保请斡离不找二十位妃姬,以及三十二位歌伎劝酒。这二十人原本都是宋徽宗人,现在却成金军盘中餐。她们上场,两位皇帝和两位皇后立刻要避开,却被粘罕制止。皇帝们不情愿地直坐到曲终席散,才获准离开。
在离开前,斡离不突然请求太上皇将富金帝姬嫁给金军将领设也马。太上皇表示,富金已经有家,按照中国传统,女不嫁二夫。太上皇话让国相大怒,他当着太上皇面,让将领们每人挑两位出场妃姬带走。
反而是宋徽宗皇后郑太后看到自己侄媳妇在堂下,连忙跪下请求粘罕,表示自己不参与朝政,也不想连累家人,请求国相不要叫人挑侄媳妇。粘罕点头同意,郑太后救下侄媳妇。[21]
不过,五天后,国相又命令将领们将领走妃嫔还回来,算是优待太上皇。大部分将领遵从,只有真珠大王设也马与宝山大王斜保没有归还。[22]
在所有妇女中,康王母亲韦贵妃与妻子邢氏受到特殊对待。由于康王还没有回来,金人不断地催促他回京,也将他妻母从青城寨斋宫调往刘家寺寿圣院,斋宫囚禁大都是高官显贵家庭,刘家寺大都是皇帝妃嫔。
随着金军蹂躏,寨中死亡妇女也逐渐多起来,其中不乏有地位。开封府把郓王个妃子王氏送到刘家寺,王氏立刻选择z.sha。[23]二月二十,身处于青城寨信王妃不堪凌辱,选择z.sha。[24]二月二十四,仪福帝姬生病,获准到刘家寺寿圣院休养。[25]二月二十五,另个帝姬——仁福帝姬——死在刘家寺。二月二十八,贤福帝姬死于刘家寺。三月初七,保福帝姬死于刘家寺。[26]三月十三,由于皇帝女儿太少,甚至在金军中还引起纷争。比如,在二月二十六,万户赛里派遣千户国禄都给元帅府写封信,表示他弟弟野利已经和十七岁柔福帝姬(名叫多富)订婚,下过聘礼。柔福帝姬被关押在帅府中,赛里请求元帅将帝姬释放,好让野利娶她。
两位元帅很纳闷,帝姬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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