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与舌抵死缠绵,战逸
脱掉长裤,内裤也丢在地上,待战逸非两条长腿完全露出,方馥浓便把自己性器也释放出来。正好拿周晨搞来样品当润滑,但前戏能免则免,朝思暮想那久,先进去再说。
战逸非两手被缚,身骨节俱软,唯独胯下性器坚硬如铁,头颅高昂,尿口微湿,似在催促对方快来爱抚。
替这家伙撸几把,方馥浓已经耐不住,将膏体样品抹遍茎身,抱住战逸非软腰,就把自己家伙往他身体里送。
性器将肠壁完全撑满,二者完美咬合,两个男人也似钥匙与锁眼般合为体。硬物在穴内挺进又抽出,探入前所未有深处,熟悉酥麻传遍全身,战逸非舒服地哼吟出声,两条长腿也如同螃蟹收钳般绞起来。
“嗯……你解开……”再舒服也要提要求,“想抱你……快解开……”
自己拳。
宋东坡和周晨赶忙惊呼:“战总,别动粗啊!”
这段日子委屈急需发泄,战逸非觉得这人笑着就欠抽,他又想挥拳去揍他,这回反倒被对方敏捷避开。
招制敌,方馥浓用只手反剪战逸非双手,又用空着那只手将他紧束在怀。
这几个动作发生得太快,周晨与宋东坡都来不及反应,只看见战逸非双手被缚怒目瞪人,而他身后方馥浓正笑着赶人:“你们该出去,没看见,管老婆呢。”
方馥浓想想,反正已经肏进去,应该也跑不,便把捆扎对方双手领带给解开。
“打起领带再来干……”领带依然缠绕在腕上,战逸非努力调匀呼吸,又示意对方向自己靠近,“你是男人,是觅雅老板,要你以最衣冠楚楚样子来干。”
方馥浓真俯下身子,战逸非便将他衬衣领子竖起,又把粉色领带挂上他脖子——拽住领带两端,强迫对方与自己靠得更近,先接个吻。
方馥浓手从战逸非腰间滑到他屁股上,捏住光溜溜两瓣臀,抽送得慢些。战逸非边循着抽送节奏轻摇慢颤,边替方馥浓系上领带,还系个最挺括难系结。
“好。”他用鼻子蹭着他脸颊与颌骨,用舌头舔他下巴与喉结,然后就尽心尽力地吻他。
“方总啊。”方馥浓颧骨处已经青块,老宋看他这样子狼狈,忍不住就要开他玩笑,“你这婆娘太凶悍!”
怀里男人犟得厉害,稍不留神只怕就要让对方跑脱,方馥浓累得气喘不匀,完整句子说出来也散,“现在是凶悍点,肏进去……立马就老实……”
宋东坡与周晨识趣地退出门,还贴心地带上门。
旦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战逸非身体立刻自动缴械,没点抵抗样子。
将对方抱上那张宽死人老板桌,方馥浓还怕这小子又反悔,解胸前粉色领带,将他两手捆扎起来。他边扒他裤子,边啃咬他嘴唇、耳朵与脖子,喉咙里发出含混声音:早就想在这上头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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