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机就发现七十几个未接电话,连许久没人用短信都快爆。
他爸说,你到哪里去?你妹妹现在在医院里。
颠颠地跑来跑去,全不在意自己妈妈又哭又笑,像个傻子。小女孩世界真是好,只有娃娃、裙子与晴天。
“你不是直说喜欢?可你怎能这样……你怎能这对呢……”温妤没有歇斯底里地大哭,只是不住抬手擦拭止也止不住泪,她说,“是那信任你……可你怎能瞒着,眼睁睁地看着卖光所有家产,去资助个以丈夫情妇名字命名公司呢?”
“对不起……”战逸非只能从头到尾重复这三个字,好像忘记,如果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
“把钱还给。”温妤说出这话,不知道是为赌气,还是为女儿将来考虑,“绝对不能容许……不能容许用女儿教育基金去资助以那个女人名字命名公司……”说道“那个女人”,温妤只感到万箭穿心,她直都把薛彤当作自己回国后最好朋友。
“好……”战逸非爽快答应,然后就摸出支票本。反正买回自己公司那笔钱,怎也不可能凑齐。
温妤留给他最后句话是,再也不想看见你。
战逸非回到方馥浓家里,不去公司,也不出门,彻底与世隔绝。
两个人时候常常嫌这屋子小,旦只剩个人,便发觉它空阔得能听见风穿堂声音。方馥浓去之后便杳无音信,国际长途不来个,微信、邮件也封没有。后来战逸非就懒得给手机充电,他连几天足不出户,把冰箱完全吃空,再缩在墙角里剥糖纸。
嘴里甜味缓解所有不适感,他躲在这里,任尔东西南北风。
差不多快把自己饿死时候,他给手机充电,打算随便叫份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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