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怕被人看见俩人那亲密,又移移身体,试图用肩膀挡住薛彤。
薛彤还当这样肢体接触是对方服软表示,高兴地又伸手去搂他脖子,踮起脚,贴着他耳朵说:“怀孕。”
感到被自己搂住男人明显身子僵,薛彤更用力地搂紧对方,“你认也好,不认也好,反正是嫁定你。”滕云想逃,可却没有挣开女人钳制,薛彤那低魅声音就响在他耳边,她说,“活三十年,病怏怏儿子有个,睡过男人不止半百,却没披过次婚纱,不甘心。”
这个女人将个男人杀得片甲不留之后,就扭动着曼妙身躯走,只留下对方个人在原地呆立半晌。
步错,步步错,他越想挣扎,越发现自己深陷泥沼,覆顶在即。
馥浓在人流里寻找战逸非,他得在对方又出差前把馥木之源情况告诉他,偏偏滕云也在找自己老板。
滕总监从个杂志编辑嘴里得知战逸非去哪里,刚想也跟过去,突然被不知哪里伸出来手,拽胳膊下。
他还没回头,便听见薛彤声音:“你以为不回电话,就能躲过?”
“你不是明天出差去广州吗?为什这个时候还在这里?”女人手劲极大,滕云知道甩不掉她,只得顺从地把薛彤引向边。
“不在这里行吗?有人想嫖完就走——”
乱七八糟想些,想过去与未来,想坦白可能,想到自己还有事情没干完,滕云还是决定去找战逸非。
战逸非个人坐在露台上,手里握着小瓶装啤酒,背对着他。
滕云走过去,与
“你小点声,话别说得那难听。”场子里很闹,他俩谈话声不可能被人听见,但滕云仍然极不自在地四下看眼。
“你要嫌话难听,有种就别干那难看事情!”薛彤不听劝,反倒面露冷笑,拔高嗓门,“滕总监,怎以前就没发现,你这个老实人原来那不老实呢。你收受贿赂、以次充好不说,还卖身给个女人来稳住自己地位——”
“你别胡说!”滕云再次打断她,脸色微微起变化,“没这做过……原料采购还有OEM代加工事情是下面人联系……”
“谁联系不重要,被人偷录下来那个可是你呢!你以为加班加点地把原料用尽、把产品推向市场,这事儿就算完?你这人怎这单纯呢,告诉你吧,今天下午工商局来人突击检查,说你找那家代加工工厂环境测评不合格,得停业整顿。你想想,早不检查晚不检查,干嘛方馥浓回来就来检查——哦对,方馥浓今天下午来过公司,好像没跟们战总说上话,又走。”
滕云脸色彻底变。薛彤见对方半晌阴沉着脸不说话,忽然转凶狠眼神,又露出妩媚笑,素手伸去整理滕云衣领,“瞧你吓得,脸都绿。不是来找你吵架,是来跟你说个事儿,说完就回去,明天大早还要赶飞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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