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苏州工厂里那多人还要他监管照应,虽说宋东坡绝不是受点委屈就撂挑子人,但方馥浓仍感十分过意不去,“新品会议事情是太疏忽,如果他消不气,还让他揍拳。”
周晨大笑,“宋哥不是那小气人!”
“知道。”方馥浓也笑,嘴角勾勾,表情倒仍严肃,“这两天可能要出国趟,馥木之源那里你定得替盯紧。”
直到周晨匆匆来又匆匆地走,温妤才走上前。不知道他们在干什,却大致猜到与馥木之源相关,她调侃着说:“你不是说不管那个笨蛋吗?”
“是不想管,可笨成这样,不管就会被人拆骨入腹,连渣都不剩。”方馥浓将副好皮相向温妤靠得更近,冲她不知真假、不遗余力地放电,“嫂嫂,那房子被个笨蛋占着,要不今晚跟你走吧?”
嘴角天生带翘,眼神深邃还流着丝哀怨,这样电力连河鳗都自叹弗如,可温妤只是抬起左手,掌心对着自己,轻晃下。
她依然戴着婚戒。
“你们两个真是……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吗?”这俩人别扭得模样,温妤笑着摇摇头,“还有约,先走。你啊,还是回家吧!”
其实温妤在上海没什朋友,她约人是薛彤,两个女人而今形同亲生姊妹,熟络得无话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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