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功德箱里钱多得装不下,百元大钞也都散落在箱子外,可往来香
方馥浓从自己禅房走出去,向着那个人走过去:“邱先生,居然在这儿都能遇见你,还真是缘分。”
“不是缘分吧?”邱岑歌是艺术圈人,自然与夏伟铭有交情,交情还不浅。夏伟铭替他在海外操办过画展,连他家谭帅都见过。邱岑歌听夏伟铭提过觅雅,提过方馥浓,却没答应要与觅雅合作。来是他最近身体不适,要动个手术,二来他听夏伟铭说这个名叫方馥浓家伙有意思极,还挺想亲眼见识下。邱岑歌笑笑说,“知道你是谁。夏伟铭早就跟提过你,只可惜这次帮不你。”
方馥浓似乎没听明白对方拒绝话,“这庙里伙食点油腥没有,带你去个地方,顶新鲜鳝丝配上上好笋干,保管你尝上口就想跟合作。”
“上这儿人都是来修行,沾荤腥什不合适吧。”邱岑歌微微皱眉,神色冷峻,“你如果再这样说,恐怕们谈话只能到此为止。”
“你不妨信回,这里菩萨没这小气。”
——
眼前道开缝似光,待半睁半闭眼睛完全睁开,尊跏趺端坐释迦牟尼金像赫然入目——
这儿是大雄宝殿。
“方馥浓!你……你疯!”身子仍在颠簸,战逸非惊恐大叫,“你停下!要回上海,马上就要!”
“人说‘佛前不作恶’,又没说‘佛前不做爱’。”方馥浓喘得也有些急,笑声,又把战逸非脸掰过来,吻他嘴唇。
“怎说?”邱岑歌重又露出客套微笑,这笑便衬得五官更显温润,看着确实仙风道骨,不显老。
“十多年前就来过这里,见孤庵里老师太挺可怜,想起曾有高人对说‘庙无大小,心诚则灵’;又想起大雄宝殿里和尚不止有手机、还有gameboy,可庵堂里尼姑连口饱饭都吃不上,所以就把身上钱全给她。结果发现自己没钱回去。”
“打电话向父母、朋友求救?”
“没有,来时候谁也没告诉,就怕听人啰嗦,所以通讯工具样没带。”
“那你怎回去?”
狠咬对方嘴唇,嘬嘴甜丝丝血腥味道。战逸非终于放弃挣扎,纵情享受,反正结多少孽,造多少业,干多少滔天恶行,遭多少因缘果报,也是与你起。
待和尚们陆续进殿,两人从后门溜走,穿过幽深肃穆禅院,回到自己禅房。
连住几天,爽过觅雅总裁绝口不提要回上海。每当和尚们齐声诵经声音传来,他便将蒲团垫在腰下,与压在身上男人接吻。
又日早课过后,庙宇已被洒扫新,年轻小和尚们大多不记得“本来无物,何处惹尘埃”,只记得会儿就得等人来捐香火钱,撅谁面子也不能撅菩萨。
这地方遍地和尚,要辨出个俗人实在太容易,要辨出个好模样又绑着辫子俗人就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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