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彤自顾自地说话,挤眉勾眼地释放女性魅力,却根本没注意到滕云脸骤然青。
当初战榕替他引荐化妆品行业前辈陈工,他点也没疑心这事儿有问题。
方面是战榕实在太过和蔼,太过慈善,觅雅上下有看不惯战博、有看不惯战逸非,却没个人不对这个“老战”竖竖拇指;另方面,陈工那几声毕恭毕敬“滕总”叫得他有些忘乎所以。他面子上客气,骨子里压根瞧不上
薛彤第二天早就守候在总裁室门外,直等到临近下班也没见战逸非露面,听Amy说,战总为“馥木之源”新品上市去找位跨界合作国内画家,说是最长不过个星期,肯定回来。
胡说!分明是两具干柴烧作团烈火,找个借口不来公司罢。薛彤气战逸非不务正业,同样也自说自话地要下班。
下楼时候正巧遇上滕云。有阵子这个男人莫名全身浸染种不精神感,背脊弯折,胡子拉碴,可这阵子滕总已经与过去判若两人,摘眼镜之后他越发显得英俊,也越发显得意气风发。望着滕云面带笑容地朝自己走来,薛彤心脏小小地跳下——她自慰时候没少把滕云当做性幻想对象。她有被这个男人开垦欲望,直都有。
“滕医生。”薛彤敛敛自己那焦渴目光,顺口喊他,“下班之后要不要起喝杯?”
滕云本想推辞,但对方没给他机会。
“这次采购原料有问题,咱们得谈谈。”
薛彤那天没进公司,自然也不在会上,她知道现在滕云除研发兼顾生产,却不知道他党同伐异,排挤走研发部那几个刚正不阿法国老头,心想要夺权上爬。滕云负责采购,而现在采购原料出问题。按理说这事儿是瓜田李下,可她跟滕云关系实在不错,何况她本意是与自己喜欢男人搭讪,也就忘记什该说,什不该。
“般人、般BA、甚至般研究人员也很难分辨出这批原料好坏,它们闻上去是大牌味儿,敷感也不错。可认识那几个不是般,她们在化妆品行业干十来年,要鉴别原料优劣有时候闻闻就可以。这回原料问题大,原来MissMiya最多只是功效不佳,可这回‘馥木之源’不止可能致敏,甚至可能致癌,哪怕侥幸过质检这关,等待觅雅也将是数不尽消协投诉……”
薛彤自恃漂亮,说起话来眉眼轻佻,刻意搔首弄姿。事实上薛彤也确实漂亮,而今那些红遍网络“某某西施”里实该有她席之地,但前提是她不能说话——早年混迹市场日子给她个呱呱乱叫大嗓门,不说话时很有点浣纱越溪袅娜动人,说话就风风火火,直接要把男人吓退十里。
“滕医生,化妆品行当你没经验,估计是被你哪个属下给蒙蔽。能采购这样原料肯定捞回扣,不管是谁,等告诉阿非,不仅要他全额赔偿,还要告他,让他去吃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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