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馥浓仿似天生与睡眠抵牾,阖眼不到两个小时就醒过来。再经久耐用sexmachine也有锈钝时候,他醒来以后仍然感到有些疲倦,觉得自己
其实也是气话。只不过想到自己如花美眷正好年华,却衾寒枕冷孤守空房,这小子反倒在个男人身下呻吟不迭。也真是不公平。
战逸文信誓旦旦要休妻再娶,可惜还没兑现诺言就死。薛彤只觉自己命苦,去隔壁房间看看生来就体孱多病儿子,更绝满嘴黄连味,唉声叹气着上床。
等到天光大亮时候,两个人基本都累垮,也都立不起来。尤其是战逸非,明明已经腰软得动弹不得,偏偏张嘴仍不肯示弱,“切,没用。”
赌气似地翻身过去,穴口红肿得厉害,里头咽饱白色浓浆,混着肠内*液,动便流在大腿上。
倒非贪心不足,可他这些日子总见不着他,心慌得不想再跟他分开。
干什。
干。
“嗯啊……哦……什?”战逸非折着腰,两条白腻长腿高高翘起,条搁在方馥浓肩上,条松垮垮地盘着他腰。情人耻毛撩拨着他隐秘肌肤,他随着对方挺送搅动摆弄臀部,姿势浪得要命。
方馥浓从他颈窝里抬起脸,咬咬他脸颊,又亲他嘴唇。战逸非边接听电话,边嗜甜如命地回吻身上男人,他只听见电话里薛彤提及滕云采购打样那批产品,却没听清对方评价是好是坏,他身体正在颠簸,声音也在发抖。
“是说你让给BA试用那批样品——”
似梦似醒时刻,他恍惚感到那个男人从自己身后进来。
胸膛紧贴后背,两个人都侧着身子,方馥浓将战逸非条腿微微抬高,从他臀缝中挤入自己阴茎。
阴茎缓缓摩挲过肠壁,只是放进去,并不抽送。十指相扣,他似是体恤着他心慌,轻衔着他耳垂,在他耳边念他名字:齐非……
这个名字如同梦中仙音,战逸非感到前所未有安心与满足,满足于他们交合终于有凌驾于肉体意义。
不顾身斑驳粘腻,就这样睡。
男人突然喊声,嗓音嘶哑,还微微带点哭腔。
薛彤算是明白,这明白还莫名吃味。
这个女人常常不害臊地自嘲:别人是缺金缺木,自己五行俱全,唯独缺日。她出门泡吧凌晨才归,本来打算去钓个凯子,结果反倒等来两个资深BA异口同声,说这批试用品品质奇差无比,还不若现在已经上柜第批觅雅产品。
如此严重质量问题自然应该十万火急地对待,薛彤拨出电话时候没想到已经过凌晨四点,更没想到自己这个风风火火性子,直接扰到老板春宵刻。
“算,这会儿也挺累,下周再跟你说吧。这都几点?猜你今天肯定进不公司。”薛彤要收线,想想又不甘心地补上句,“你要喜欢男人早点告诉,害做那多年被你娶回战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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