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又问:“你是不是在担心战总?”
许见欧不动声色地看着方馥浓脸上表情变化,忽然笑笑,“你这是瞎担心,个大活人还能丢不成?”他喝口滕云啤酒,补充句,“你要不去问问唐厄,昨天好像听朋友说起过,看见战逸非跟他在起。大概觅雅现在有起色,他也有心情放松下。”
他词儿用得巧妙又模糊,好像,大概。反正不是看见,也与无关。
唐厄名字扎他下,方馥浓深吸口烟,缓缓吐出烟雾说:“人家属都不急,急什。”
战家人确实都不急,战逸非做事情从来不喜欢先支会他人声,何况他劣迹斑斑,战博早看准他迟早有天会死在哪个三流小明星床上。
真是笨蛋。”
小宋被方馥浓骂句反倒笑,挺羞涩地挠挠头,“当时节目组人员对说,定位是‘想做自己’‘梨园接班人’,因为背负着老辈振兴国粹愿望只得埋没自己真心,屡遭挫折而又锲而不舍,在剧社扬名之后,也终于决心‘面对自己’,选择走向好声音舞台。”停下来,小宋望着并没看着自己方馥浓,又笑,“从小就爱唱戏,怎能说不是自己兴趣呢?这不是骗人呢?如果真这对全国观众说,不止对不起祥云剧场里众票友,也对不起自己。”
旁薛彤把张醉得迷瞪瞪脸凑过来,比方馥浓还不客气地骂:“你个傻逼!”
然后她就哭。
哭得疯疯癫癫,嘶声力竭。边哭边讲自己二十岁时奋斗故事,讲得夸大其词,漏洞百出,十句话里九句是吹,只有句真真切切:遇见战逸文之前,每天都拿命在拼。
许见欧还要喝酒,被滕云挡下来:“当心身体,你不是还在准备东方卫视那档节目。”
方馥浓有些惊讶:“东方卫视?”
“直想让那档《纪实风云》做成电视节目,也是个机会。”许见欧笑笑说,“前阵子养伤,正巧遇见个久未碰面前辈,跟他讲这个想法,没想到他也觉得这个想法不错,马上就和台里说。”
“这世上聪明人太多,偶尔有个傻,倒也挺好。”许见欧看着小宋,像是看见曾经自己。曾经自己渐行渐远,越发显得这个根筋年轻人弥足珍贵。
战圆圆重又霸着麦克风不放,方馥浓跟觅雅两个小伙儿玩几把骰子,每把都赢,会儿也没兴致。他坐进角落里吞云吐雾。样摘烟嘴,根接着根。
转眼就发现烟盒空,方馥浓烟瘾正浓,忍不住骂声:“妈。”
滕云看着他,摇摇头说:“你最近烟瘾是越来越大。”
觅雅个小伙儿递烟给他,方馥浓说声“谢谢”,就叼进嘴里,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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