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私人恩怨不想听……”
战逸非还没把话说完,赵洪磊就打断他:“他欠笔钱,很大笔。估计是高利贷还是别什,反正肯定不是好惹人。亲耳听见他接被人催债电话。方馥浓来觅雅工作绝对是居心不良,甚至觉得他这刻意又讨好地接近战总你,也是为骗钱还债!就拿过几天就要结束上戏‘微电影节’这个活动来说……”以己度人,他马上就推算出姓方小子在这笔投入中玩什猫腻,“敢说,三百八十万赞助费,方馥浓至少贪半!”
言不发,战逸非将双薄唇抿出刻板线条,狭长眼梢微微上挑,眼里全是不信任神色。赵洪磊知道自己不可能仅凭三言两语就打动对方,索性不管不顾豁出去,自揭老底。
“化妆品报那个记者,那个开口问们要三百万人,认识……方馥浓使诈要挟他,所以他把三百万全数还,可那天方馥浓拿回公司才百八十万……”
赵洪磊说出这番话自己都吓跳,就如同他发现方馥浓斩钉截铁要开除自己时样惊讶。他曾经深信不疑,以这个男人玲珑圆滑绝对不会冒着鱼死网破风险,把自己逼上绝路——他们同样为捞钱而来,又互相拿捏着对方把柄,即使最终没有携手合作,也不可能由其中方率先打破这份微妙平衡。
听着也跟天书样懵懂。
方馥浓走上前,战逸非放宽心望着他,这个导师无可挑剔,那个丫头可以多学些。
正这想着,突然感到背后有人拉自己把。
回头,居然是赵洪磊。
这是全行业里最大最隆重盛会,牛鬼蛇神齐聚,赵洪磊瞅见方馥浓不在战逸非身边,便觉得这是个接近自己前任老板好机会。
这家伙怕是想不到,方馥浓为让他滚蛋没少下功夫,还是床上功夫。
他姓赵不走,觅雅就是
他也在展位外挺远地方旁观会儿,因为身为销售总监自己离开,觅雅销售班底彻底大换血,当初被他挤走女人重又回来,显然干得有声有色。
亏这个女人还曾经指着自己放话,这个公司有没他!
“战总!”赵洪磊低低喊对方声,又伸手去拽对方胳膊,“借步说话。”
“你还来干什?”战逸非稍稍离开展位些,冲着对方亡妻与女儿面子没有幡然作色,只是冷淡地别过眼睛,“该还你,这段日子你自己也没少拿,们已经两清。”
“老板,你直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所以无论如何只好自己跑趟。这次来不为说别,就是来给你提个醒。方馥浓这个人……”周围很嘈杂,可赵洪磊还是很小心地压低声音,“方馥浓这个人不可信!老板,你不用没关系,可那个人你也不应该用!”工作不是不好找,这舒服来钱又快工作真心求之不得。但他这回只是为泄愤而来,损人不利己是所有小人通病,不好过,也绝不让你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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