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馥浓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酒劲散去七八分,清醒过来。
“别哭啊,傻瓜。”依然维持着插入姿势,方馥浓捧起战逸非脸,亲他沾着泪珠脸颊与鼻子,“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打从你接手时候,这个公司就已经无药可救。商场毫无怜悯可言,也许你拼尽全力,到最后却发现自己无所
他喜欢相处模式就是这样,不麻烦,不拖泥带水,谁也不会是谁累赘。
两条腿又湿又冷,战逸非转转眼睛,注意到方馥浓手上戴着自己送那只表,却没有那串紫黑发亮念珠。
“你把佛珠丢?”
“没有。”
“你把佛珠丢!”
通,战逸非大失所措,终于开始讨饶。讨饶方式很简单,他承认自己失误,发誓不会再为撞死个女人而背上包袱,“听你!让赵洪磊滚!”他身体开始僵硬,像冻起来,就连声音也被冻得磕磕巴巴,“让他滚!让他们都滚!”
“来不及。”方馥浓又快速在那甬道里冲刺起来,阴茎猛地缩放五、六下,便射精。
“别!别这样!”
与淋漓快感大不相同是,战逸非吓得魂飞魄散。完全分不清对方是射还是尿,只觉得小腹忽而坠,紧接着便是种难言快意袭来——
他自己尿在床上。
“真没有。”方馥浓跟变戏法似从衬衣袋子里摸出串佛珠,哄小孩儿似对战逸非说,“确实想过要扔,没舍得。”
“你……”眼泪已经不自觉地往流下来,委屈泻而出,管他男儿有泪不轻弹。
战逸非哭。
刚认祖归宗那会儿天天被马惠丽恶言辱骂他没哭过,在群人面前被战博打耳刮子时候也没掉过滴泪。
可这会儿是真哭。
极度羞耻与愤怒几乎将他揉碎,战逸非愣愣瞪大眼睛,犹如从半死状态中慢慢活转,旋即便用那双长似柳叶凤眼望着眼前男人,婆娑凄楚,妩媚入骨。
方馥浓这会儿醉得神志不清,唯有个念头越来越清晰:他确定自己定会走,离开上海,奔赴南非。虽然那只是他人生旅程中其中站,可没理由还未开始就提前终结。
但有点他也毫不怀疑,如果那日在酒吧他不是去找工作,而是去找乐子,在成百个时尚漂亮年轻男女中他样眼会看见战逸非。长着这种眼睛男人简直是个祸害,不只招女人,连男人见也会生出满心*秽。他们俩用目光邂逅、调情、彼此试探,然后他就走上去问他要不要与自己上床,如果同意,他们就和风细雨地做,如果不同意,他就强,bao他。
反正是定要做。
方馥浓以前认识个女人,他们在最不入流酒吧电光火石般勾搭上,夜风流,各自尽兴;三个月后他们又在最高端商务宴会上碰面,那个女人原来是某个高官情妇,靠着这层背景在商场上获得成就,两个人与周围人谈笑风生,擦肩而过时宛若不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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