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牌记忆点?”夏伟铭虽然本人是创意方面专家,但却无法认同方馥浓在艾伯斯面前自作聪明,“你惹毛个谁都不敢去惹人,他对觅雅全部印象只会停留在个不自量力、不是天高地厚公关先生身上!”
“那不是很好吗,至少现在在他眼里和马克·雅可布样印象深刻。再说只有俗人才会为这点小事记恨,个艺术家绝不会那小心眼。”对着台上两位卖力表演艳舞女郎吹声口哨,方馥浓侧头朝夏伟铭笑笑,“觉得这老家伙已经快爱上。”
“不可能,你不是他菜。”
“他喜欢乔治·克鲁尼?”
“不是。干嘛那猜?”
奇好,活该!真以为自己什都行?看你怎向你老板交代!
最近次拜访似乎出现转机,方馥浓抵达艾伯斯工作室时,恰好看见两个白人老头在当街对骂,他们拿着扩音喇叭,站在红砖小房子阳台上,隔着二十米相隔街道大喊大叫。
方馥浓在旁围观会儿,叫骂战况绝不能算作势均力敌,托马斯本就是个能言善道公关,他能吐出串不间断、不重样骂人话,而艾伯斯只能以简单“老狗”“混蛋”勉强招架。
眼看托马斯越战越勇,艾伯斯根本插不上话,方馥浓干脆利索地爬上阳台——十七楼尚不在话下,这点高度岂不是小菜碟。他从艾伯斯手里把夺过扩音喇叭,冲着谢对面阳台托马斯张嘴就是:“操你大爷!”
不止被骂托马斯,就连艾伯斯都没想过还有这招,两个白人老头当即愣住。
“喜欢。”方馥浓迷人勾嘴角,眉梢挑得风骚,眼里也尽是不正经,“如果克鲁尼想上,二话不说就脱裤子。”
夏伟铭明显白他眼,继续说,“艾伯斯年轻时候曾有段刻骨铭心情史,没对任何人提过,也没在自传里不痛不痒地记上几笔,也是偶然听托马斯提及才知道。”
“哦?”方馥浓表示自己很感兴趣。
“他在精神问题最严重时候曾去往东方寻找灵感,走过印度、沙特阿拉伯、柬埔寨后来到日本,身无分文他被个
接着方馥浓就吐出连串字正腔圆京骂,怎个气势恢宏得。就连艾伯斯也受鼓舞,模仿着他音调骂两三声:“吃(操)你大爷!”
托马斯完全措手不及,他个字没听懂,但却明显感到对面嘲弄之意扑面而来。他悻悻放下手中喇叭,竟又悻悻地走。
大胜而归,这个古怪别扭又有些可爱艺术家老头总算松口,他说,想打动个可不能光靠嘴皮子,要看见不止是诚意,你得拿出件能让所有人尖叫艺术作品。
多少还是有点要对方知难而退意思。
方馥浓向夏伟铭解释,这个老头每天都有可能受到来自LVMH或者Kering这样奢侈品集团邀请,市场声音嘈杂不堪,他这做,只不过是为给自己顾客个品牌记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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