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炒作?你以为不知道你是动什心思?你在花公司钱捧那个姓唐小明星!”显然早已有人在他这里告状,战博张口就骂,“你跟那个小明星搞什龌龊事情可以不管,但让你管理觅雅,是让你继承你哥哥遗志,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你哥哥辛苦建立起来基础全部推翻,从头开始!”
“哥最后关头根本没精力管理公司,品牌定位模糊不清,完全没有从市场角度出发考虑。接手公司才几个月,就发现所有环节都有问题,策划都是空谈,执行力更是零!原料不合格,质检报告才刚刚获得,几千平方米仓库都已堆积如山,生产线却还在不断制造根本没地儿销售产品……不推翻重来就是条错路走到黑,这样下去公司迟早会垮!”
“这些话是谁告诉你?你新聘那个企业公关吗?你没能力,也没经验,没关系!找那多有能力、有经验人来辅助你,结果你却会儿逼走这个,会儿架空那个,把那些有才干人弃在边不用,反而相信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只会靠皮囊吃饭骗子!”
“方馥浓不是骗子。”面对父亲指责,战逸非丝毫不肯服软退让,“他很优秀,比任何个见过人都优秀,他不会骗,
很重要。对个快消型企业而言,品牌建设和营销执行缺不可,如果业务团队不给力,渠道不支撑,再多广告投入也只是浪费。至于那笔采购费用……”方馥浓无赖笑,“只说缓缓,等赵总监交出满意销售答卷再说。”
“业务团队……”战榕笑得更显和蔼,“听你意思,你打算向赵总监开刀?”
“不是,”方馥浓从容不迫,“是优胜劣汰,自然选择。”
“果然没有看错你。”战榕以个微笑,声鼓励结束俩人间第二次谈话,“好好干吧,年轻人。”
离开战榕办公室,方馥浓从Amy那儿得知,战逸非仍没现身。公关先生不禁揣测,这是小别胜新婚,这是君王不早朝,那家伙与唐厄玩疯,不舍得离开香褥软枕,也不想进公司。
该死。他在心里骂声,想,早知道那天怎也不该放他回去,应该做到他彻底下不床为止。
其实在方馥浓应付战榕时候,战逸非在应付比战榕更棘手对象,他敌人,他父亲。
榕星集团主会议室,空荡荡百余平方米,个男人坐着,个男人站着,气氛微妙,他们正在对峙。
“你二叔当时选形象代言人两岸三地都很有名气,结果你却找个不入流三线?”
“二叔找那个所谓巨星已经老!”战逸非强忍怒火不发,努力平静情绪,“四年两千万,四年后她都快五十岁。们目标消费者,那些二十至三十岁女孩子根本不会买她账,这两千万等于白白砸进水里。唐厄绝对不是什‘不入流三线’,只要觅雅配合他公关团队联合炒作,他能量远比那个老女人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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