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厄还说这事儿别人托自己有阵子,只是他刚刚伤愈拍戏又忙,直也没抽出时间。过几天他就要出国拍觅雅
“为什这说?”
“恶人有恶癖,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其实还好,对别人都仁善,唯独就爱对你作恶。”这话至少最后半句是真。方馥浓拿来原本用来腌牛排玫瑰盐,用拇指和食指捏撮,就洒在战逸非身上。
皮肤奇白,骨肉匀称,这身体太美,美如洁白片叶片,方馥浓忍不住就另起心思——他在他两肋之间撒上道玫瑰盐线,权当是叶脉主脉,途径肚脐,通往下体,最后隐没于丛生耻毛里。接着又自主脉分出几支侧脉,玫瑰盐线循着肌肉纹理嵌入。
循着盐线主脉轨迹,方馥浓将战逸非身体细细舔净,先由上自下舔入耻毛中,又去舔侧脉红线,以舌尖搔他乳头,搔得战逸非起反应,阴茎高竖全身打颤,粉红色盐粒就扑簌扑簌往下掉。
周全,战逸非看这时间表看得仔细,忽然听见厨房那头传来奇怪声响,他循着声音过去检查,结果发现居然是方馥浓!
“你……你怎进来?”
“从楼道窗口爬出去,沿着落水管和空调架……”掸掸衬衣上灰,方馥浓尽力把呼吸调匀,嘴角坏模坏样地勾起来,“再从厨房窗口爬进来……”
“这里……这里是十七楼!”战逸非大惊,这家伙居然徒手在几十米高空攀爬,要知道不留神便有可能坠楼,摔得肢体不全,脑浆迸裂。
到底不是spiderman,飞檐走壁对他而言并不容易,何况这栋大楼表面镶满彩色玻璃渣,光从楼道窗口爬进自己屋子这点距离,他脸颊便擦出道深深血痕。
然后他们接吻,彼此都是满嘴咸味。
柔情似水是种“做”法,存心让对方下不床又是另种。最后是怎被方馥浓抱进浴室,又是怎被抱上大床,战逸非自己都不记得。
对方手机莫名其妙关机,唐厄等得心里冒火却怎也联系不上自己情人,气之下就联系另个人。
许见欧接到唐厄电话时候本有些犹豫,他想着要不要与滕云说声。
唐厄说自己认识个企业家,想出资东方卫视办档访谈类节目,顺便就请他推荐个靠谱节目主持人。
不容分说,方馥浓将战逸非抱上餐桌。
承诺是自己给,这家伙时没法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连狡赖都忘干净,只是问:“……不吃饭吗?”
方馥浓用拇指擦擦脸上伤痕,俯身捏住战逸非下巴,笑,“先吃你。”
大理石桌面太凉,太硌,还没来得及狡赖,已被对方倏忽剥尽。方馥浓将战逸非条腿曲起来,用褪下内裤将他手腕与脚踝扎在起——这样来,他腿就合不上,再把那悬垂性器收在他腹上,两股间风光便尽览无遗。
战逸非把脸扭向侧,冷哼道:“你果然有恶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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