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衣敞开着,扣子粒不扣,下头只穿着条内裤,还真是骚包至极粉红色。
他望着他,望着他在台灯下格外棱角清晰眉眼,这个男人侧脸和唐厄很像,正脸更像,但他知道,他们根本不是类人。
“再睡会儿吧,时间还早。”方馥浓掉头看床上男人眼,“修改完早上那份计划,再和夏伟铭确认下阿姆斯特丹之行。他这两天在美国。”
战逸非下床,光裸着身体走向对方,捏住方馥浓下巴抬起他脸,就亲。
两个男人缠缠绵绵地亲良久,被放开那个忽然笑,“还想要?”
ng.”
还没回到床上,又倒在沙发上啃咬起来。这会儿他俩血脉发热,都动情到不得,在哪儿倒下就能在哪儿亲热。战逸非躬伏在沙发上,方馥浓跟骑马样骑他,整个人压在他背上,腹部紧接他尾骨,双手臂绕过他身体,摸他胸脯,掐他乳头。
又抽插几十下,方馥浓感到精囊发紧,似有射精之兆,他便把擦得滚烫性器拔出来,凉凉。战逸非已经射,皮沙发上留着滩精液,他软塌塌地趴着,屁股高撅,性器悬垂,他身体像从热汤里捞出来,肉色粉嫩,汁多味美,囫囵吞枣似吃法简直,bao殄天物,这夜还长。
踢踢踏踏踩着地板,然后进入卧室。
战逸非分腿躺着,方馥浓扶器跪着。他俩除各自挂着身水珠,丝不剩,没浴室里水气,彼此身体也就看得尤为真切。战逸非卖力撸着自己,把刚蔫下去肉根撸得硬挺,心想跟对方比比谁裆下玩意儿大,发现比不时候就有些悻悻。这个男人器具雄伟,耻毛蓬勃,他能清楚看见那圆润顶端上小孔,孔口沾着*液,微微泛光。
“不是,只是谢谢你。”战逸非重新回到床上,像个婴儿裹入襁褓样钻进被子。他说,“可惜已经有喜欢人,咱们就算,相见恨晚吧……”
方馥浓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和自己老板打炮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
“哦,对,出于感谢你认真工作,打算告诉你件事情……”战逸非阖起眼睛,露出个特别满足笑容,“本名不叫战逸非,姓齐,整齐齐,叫齐非……”
这玩意在自己体内,会儿细绵地雕琢,会儿狂,bao地突刺,舒服死人。
方馥浓把那两条长腿撇得开些,压下身体,正面进入时候,战逸非脸清清楚楚地红。
他给自己找个理由:虽然喜欢薄荷糖,但偶尔尝尝牛奶糖,也不错。
这样自欺欺人想着,断断续续直疯到凌晨,他们接着吻,保持着插入姿势,慢慢睡着。
才睡三个多小时,战逸非醒过来,被子柔软,身子很空。方馥浓居然在这个时候起来,他正坐在笔记本前,完善那份早上给自己老板看计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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