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过去谁还记得名字。就记得她姓齐……”
馥浓把烟叼进嘴里,转身走。
手机又响。
清明将至,踏春祭扫必不可少,叶浣君也打电话给方馥浓,问他有没有空去墓园祭扫他妈。方馥浓满口胡话,推说自己事儿多去不,其实事不多他也不会去。他逻辑是,死人已经死,再怎聊表哀思也不会复生,把活人日子过精彩,那才不负良辰。方馥浓对自己姨妈点不恭敬,不是叫她“甜心”就是叫她“美女”,叶浣君骂过他不少次,心里倒挺喜欢这些称谓。
好像误打误撞,又青春回。
就祭扫事叶浣君撞过几次南墙,这会儿还是不死心,忿忿地骂这小子冷血。
方馥浓态度良好,照单全收,突然插嘴问:“美女,你还记得以前住们对门那个女人叫什名字吗?”
“对门?哪个?”
“就是那个独自带着个儿子,被传给有钱人家当小三,最后又被你逼跳楼女人。”
“什叫被逼跳楼?!她自己处事不干净才没脸活着,赖什事?!”
“不赖你,不赖你……”听见叶浣君拔高音量,方馥浓赶忙抚慰她,“这事儿赖克林顿也赖不上你,话说回来,那女到底叫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