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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云低头吃饭,不再说话。这些年有只无形大手始终压在他肩头,没有捶,没有搡,只是那压着,压得他渐渐不堪负重。
这件事许见欧也很生气,回家路上两人互不作声,还没迈进家门时,他终于按耐不住地喊起来:
“你怎能声不吭就辞职呢!这事儿摆明是冯威玩你!辞职是你个人事吗?你至少该跟说声!”
“你让怎说……”眼镜后双眼睛泛出血色,他已精疲力尽,几乎是以央求声音对自己情人说,“你妈本就不认可,怎还能次次舔着脸去求她……”
“什叫‘舔着脸’?妈难道不是你妈吗?!”没看见情人眼里疲态与痛苦,许见欧自顾自生着气,忍不住又拔高音量,“你这人就爱自讨苦吃,如果你像方馥浓——”
“够!别再提方馥浓!”滕云甩手记重推,许见欧步不稳,险些跌在地上。
这个男人从未这样吼过自己,许见欧震惊不已,就连滕云自己也愣。他言不发,转身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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