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听说,不过他现在算是傍上正业集团这个金主,好像没以前那放得开?”
“放不开?蝇能放开腐肉?狗能放开屎?你知道他怎会坠马?那个跟剧组同事说,拍那场骑马戏前天他还和导演、哦,还有那个演他爸港星大腕在片场里玩‘双龙’,又喊又哭那个叫惨烈,全剧组都听见……第二天哪儿还受得颠簸,马过沟时候他非要下马,结果自己摔下去,又被受惊马用蹄子给踩……还敬业呢?谁信谁傻逼……”
方馥浓明显感到自己抱着这具身体发生变化,活像怀抱块人形汉白玉石,战逸非全身肌肉都在瞬间绷紧,随之又抖似筛糠。醉,病,抑或委屈极,方馥浓试图扭过他脸,可对方死犟着把脸埋在他脖子里,怎也不肯对上他眼睛。
个埋着脸不肯动,个非要对方看着自己。两个男人犟会儿,最后还是方馥浓掰过战逸非脸,对正在自己眼前。
总算抬眼,还是那双惑人心神眼睛,狭长眼尾似曳笔墨,眼眶红得吓人,仿佛眼里含着不是泪,是酒。
声,示意他别说,别动。
方馥浓洋溢着脸迷人笑容,轻轻含住对方嘴唇,“既然肯定得困上不少时间,们不妨亲热下……”
像只懒洋洋猫般眯眯眼睛,战逸非倒也没表示反对。这地方不是蝇虫满室、臭气熏天,在阵阵扑鼻茉莉花香气里,亲热下似乎也未尝不可。
战逸非早嫌裤子碍事,胡乱扯几下便褪在腿弯处,方馥浓则默契地将彼此衬衣完全敞开,好与对方肌肤相贴。他低低眼睛,不禁咋舌:以前穿着衣服时候不觉得,这会儿赤裸相见才发现,战逸非这身肌肤犹似施粉般白得晃眼,更衬得耻毛乌黑似墨,两条肌肉丰盈长腿交叉处悬着根半勃性器,红胀带紫,微微打着颤。
战逸非把两根勃大半东西抓在手里,摁在自己小腹上,轻轻揉擦。耻毛撩拨着对方龟头与茎柱间凹陷处,手心出点汗,茎身摩擦起来渐渐有水声,好在不至于被外头两个女人发现。
你流泪,倒灌醉。
佛说,色如聚
不知最后间厕所里场性事刚刚开始就已如火如荼,外头俩女人补妆补得起劲,聊得样高兴:
“唐厄是真帅!你说他怎能这帅,怎能呢!他前面对笑笑,觉得心脏都要蹦出嗓子眼……”
“唐厄本来就是混血啊,倒觉得他代言品牌老板更帅点,比较符合东方人审美。对,那个化妆品品牌叫什来着?”
“觅雅……他们公关部几天前已经把预热新闻稿传过来,这次来明星那多,总编说要给他们做个专题。”
“做谁都不如做唐厄有话题,你知道,组同事专跟剧组,没少和他打交道,他刚出道那会儿心博上位,别说导演与制片,就连同剧组灯光师、摄影师都可以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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