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身份证压在这里,现在有急事。”抬头看看钟,已经折腾半个小时,他伸手去掏皮夹,结果发现,居然连皮夹都被方馥浓给顺走。
妈!肚子脏话在翻江倒海,战逸非忍不住就要爆粗口。
“你怎能证明你公司就在这幢楼里?不能证明们只有报警!”
“等等……别报警。”报警以后只怕晚上都得耗在警局里,战逸非寻思下,做个他自己也绝对想不到动作——他解开腕上手表,扔在其中个保安面前,“这只表比你手上那只劳力士……OK,假设它真是劳力士,这只表也比它贵多……”
保安完全不识货,把手表掂在手里看看,然后嫌弃地皱眉:“你这只才是假吧。”
块劳力士,他要向上级物业追究你们责任。”
看见名车就肃然起敬,两个保安点头哈腰,忙赔不是。其中个很快从保安室里出来,把就将跑向自己年轻人抱住。
“方馥……方馥浓!”
“以后工作上点心。”没搭理身后男人大喊,本正经地向保安训完话,兰博基尼便开走。
保安不顾人权直接搜身,掏年轻人口袋,摸出块镶钻劳力士表,还有只铁丝扭成奇形怪状自制开锁器。人赃并获,他们马上将这撬车门贼人“请”进保安室。
秀才遇到兵,被当作小偷看待已经够更憋屈,居然还碰上毫无鉴赏力人。战逸非气闷地摇摇头,又看时间——快十二点。
想想,他带着微笑站起身,拳砸向那个保安脸。
将两个保安全打倒后他就跑出停车场,打车到约定地点。紧邻陆家嘴繁华地段,却环境纯粹,人少车少。除排排高档住宅,便只有条条宽阔马路。给闲来无事富二代们飚车解乏,真是再合适不过。
雨丝细如发丝,飘个不停,夜空看上去雾蒙蒙,像挽着道哀纱。怎也接不通方馥浓电话,战逸非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更急切地四下张望——然后他就看见辆风驰电掣黄色兰博基尼突然翻车,极速行驶惯性让它即使翻身坠在地上还不断往前,水泥地面上摩擦出连串火星。
电光火石瞬间,切发生得太快,黄色跑车前风挡玻璃明显弯曲,悬架几近
“你解释解释!这块表,还有这个工具,是怎回事!”
战逸非拿起劳力士表看看,愤怒地把它扔回桌上,“这块表是假!”
“你说假就是假?长得那帅,怎做出来事情这下作?!”
他明白,趁着刚才抱自己时候,方馥浓把这些栽赃东西塞进自己口袋。事已至此,他摆出妥协姿态,解释说:“公司就在这幢楼里,不可能偷东西。”
对话毫无意义,也毫无进展。两个保安胡搅蛮缠,再重复同样问题,因为出入都是司机开车,战逸非从未出现在这个地下停车场里,他们看他很陌生,对他话也难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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