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方馥浓正想获得天交所会员单位资格,没有它就不能合法地炒现货黄金与白银。但会员单位申请前期就要投入千万资金,时筹不到钱男人只得先违法操作段时间,赚得盆满钵满之后再走正途。为尽早获得合法资格,他千方百计搭上天津市金融工委关系,让唐厄陪他去应酬过次。工委书记是个气质相当儒雅中年男人,据说还是中国艺术家协会会员,平日里就爱钻研个微雕艺术。当时方馥浓见火候到就自己先撤,他不知道后来发生事情,只知道唐厄回来时候走路都瘸,牛仔裤上片血红,活像女人来大姨妈。
又次特殊应酬之前,还不叫唐厄厄尼斯伸手拽住方馥浓胳膊,以个乞求眼神望着他说,求你哥,不想干。
因为形象相仿且对方比自己年长,厄尼斯对方馥浓直以哥哥相称。
“腿长你身上,没拦着。”方馥浓挑挑眉,脸任君来去无所谓。
“那个戏……”厄尼斯欲去还留,因为当时方馥浓与个非常有名气导演相交甚笃,答应这件事成以后就给他个角色。
只不过说句大实话。这确是社会上绝大多数人可望而不可即高度,当然这些人当中绝大多数也从不以此作为自己人生目标,他们梦想就是晚上做梦,白天想想,然后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骂着国家体制**党,庸碌过完生。
叔本华说,欲望不满足就痛苦,满足就无聊,人生如同钟摆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摆动。这颇似句佛理名言:心求忆念,欲有所作;无念无欲,心有花香。
比起母亲叶菡青临死前寄予自己“授人玫瑰”厚望,方馥浓自己更喜欢这个解释。
因为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良辰太短,他太享受这次次如同钟摆般摆动过程。
将前后种种并想想,方馥浓问:“那天晚上派流氓来找你麻烦人,该不会就是这个严钦吧?”
“那个戏你就上不。”方馥浓回答得十分直接,“这世上没有那多不劳而获。”
似擒着救命稻草般拽着对方不放,厄尼斯眼神楚楚可怜,能把最巍峨
战逸非虽未直接承认,却很是自得地勾勾嘴角:“但还坐在这里,他却躺进医院。”
“为什定是他呢?”方馥浓重又把目光移向杂志上那张漂亮脸庞,炙手可热男明星那多,为什非得是这个与自己有仇唐厄。
“不知道,也许是因为他眼睛,也许是因为他嘴唇。”战逸非盯着方馥浓眼睛,用个非常肯定声音说,“他是喜欢型,想要他。”
战圆圆不理解这话意思,只当她哥是想为觅雅找个形象代言人,她盯着杂志上大幅照片看好会儿,又掉头去比对身边男人脸型五官:“哎,馥浓哥,刚刚发现你和唐厄长得有点像哎!”
听见这话战逸非也抬头看方馥浓眼,却发现对方视线低垂,脸若有所思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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