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都弯成弓形,个人前胸紧密贴着另个人后背,把脸埋在他脖子里,还抬起条腿挂上他腰。只冷冰冰手伸进男人衬衣,在那紧实又温热胸肌、腹肌上阵乱摸,最后似嫌还捂不热自己手,又往下探去,握住那根发烫性器。
满意,
“九点上班,六点下班。”将被子盖在腿上,人正准备往里钻。
“你是法西斯吗?”
“什意思?”停住动作,回过头。
“员工通常十点上班,五点下班。与其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地消磨时光,还不如让合理工作时间激发员工工作热情,这样对公司发展也更有助益。”
“所以,你公司呢?”战逸非微微仰起下巴,脸思索状地眯眯眼睛,旋即又作出个恍然大悟表情,“哦,你员工太过热情,它倒闭。”
贪婪地嗅着,蹭着,脸陶然与满足。做这些时候他仍闭着眼睛,眼皮颤颤,似有两颗水珠挂在长密睫毛上,旋即又滴在脸上,滑落颊旁。
这个男人脸颊烫得似火,仿佛今夜之后,他掌纹就将为他消失。
这个男人在哭。
接着战逸非就醒,睁着双描眉画目戏子般特别长、特别好看眼睛,跟不认识对方似看着眼前男人。
撒泼、爆粗、打人、这会儿又哭上,这人酒品差表现都齐活。床头灯朦胧得如同醉者眼眸,夜色恰好掩去方馥浓脸鄙弃神情,个好看到浮夸笑容重又浮现脸庞,语气也往死里温存:“嗨,你还好吗?”
“这地方离公司不近,即使今天救过你两次,也没得商量?”“只打下三路”未免阴损无耻,可这小子“只打脸”说话方式更教人吃不消。
倾身靠近动作太快,方馥浓时没来得及推阻,等反应过来时候,战逸非舌头已经伸进他嘴里。
睁着眼睛吻过来,两片舌头纠缠推送时候,两个男人谁也没合上眼睛。战逸非强势地摁着方馥浓后脑,和他在酒吧里戏弄滕云样,深吻之时颗颗地舔过他牙齿,深吻过后又以舌头慢慢勾勒出那双嘴唇迷人形状。在这样个不可能更近地方彼此注视,这双又长又媚黑眼睛熠熠发光,里头似乎还藏着笑容。
“九点,六点,不干就滚。”吻完以后,战逸非倒头就睡。
眼皮沉得似镶金,方馥浓也扛不住地倒下。正当黄粱将至半寐半醒,身后男人突然伸手抱上他,丝带着酒气气息就这吹进他脖子,像只轻啄鸟。
酒醒半茬战总睨着眼睛打量对方半晌,问出直教人晕厥两个字:“你谁?”
“嗯……”方馥浓正琢磨着怎再次自介绍,战逸非反倒挥手不耐烦地打断他:“知道。”
“想们还有很多工作上细节问题没有谈。”
“比如什?”战逸非动手去掀被子,他现在困得要死,不想和任何人废话。
“比如工作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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