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你这里吗?”方馥浓简单解释下两人先行离开原因,又听女孩说,“他不太能喝,酒品也不好,喝醉就要发疯,麻烦你。谢谢。”
“没事,先送他回家,有什事明天清醒再说。”心想:不醉也够疯。
凯文说得果然没错,没那股打人耳光泼辣劲,这位富家千金确实还是很有教养,短短几句话里说几声“谢谢”。甚至最后还直言不讳自己对对方欣赏之意,不羞不臊地表示想留个号码。
如果不是折腾大半夜精疲力尽,方馥浓还真想好好教教这丫头,追男生不能这直接。
收线,他开车离开地下车库,上高架又下高架,路过个他非常熟悉又陌生地方。红灯。他不得不停在这里接受过往审视,像艘泊靠岸边船。
袋,潇洒地摇头:“要做爱,不要作战。这是人生信条。”
最后战逸非把四个人全打倒,脸上多出乌青,腕上那串佛珠上也沾上血迹,对方血。他猛揪起其中人领子,面继续朝他门面部位砸下拳头,面对他作出警告:“你回去告诉那个姓严!别再惹,也别想沾手人,太腥,他沾不起!”
眼见真有可能出人命,方馥浓适时提醒战逸非,停车场里有监控录像,还顺便指正对着案发现场那只探头。
战逸非这才从地上站起来,平静地仰起脸,对那只探头露出个非常标准而官方笑容:“是他们攻击,是正当防卫。”
“保持微笑。很好,们走吧。”先下手为强,把理全占足,对方报警也不怕。为什大门大户企业旦产品出问题首先就是“认错召回”,这是种危机公关手段。
这地方他从未刻意回来过,哪怕偶尔开车经过,也是仓促瞥后马上离开。那片侵华日军留下建筑已经被z.府改造得面目全非,取而代之是个大型商业广场,十字马路十分宽阔,高楼鳞次栉比,高耸入云。
叶浣君早早地卖这里房子,得知被z.府拆迁改造时候还哇哇大哭,倒也不全是为少个当钉子户机会。
这里有她青春,他童年,这里有太多年华
方馥浓要去开走滕云那辆奥迪,没想到战逸非非但不走,还往着探头方向又靠近步。他抬手晃晃那串佛珠,使劲仰着脖子说:“信佛,是好人……身份号是3101091987——”
“够……够……”方馥浓伸手去扶战逸非肩膀,示意他别再饶舌多嘴,结果挨他扶男人就这仰头躺,直接睡进他怀里。
刚才场面太过激烈,肾上腺素大量分泌才使他没醉倒过去。这会儿酒劲直冲脑门,他脑神经全都打结,膝盖骨也软得不成样子。
好容易把这个和自己般高男人弄进车里,对方口袋里手机就响,方馥浓摸出来看:来电显示姓名是:公主。
接电话,原来是战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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