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星反应过来
，弯唇道：“恭喜你，第
次真真正正
吃醋。”
林南星点点头，发现霍德尔碗里粥几乎没动过，问道：“怎
不喝粥？不喜欢吗？”
霍德尔撩起眼皮，深色眸子直勾勾地望着他：“等你。”
林南星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小赵挺好玩，聊得太开心，下子忘记。”
“看出来。”
霍德尔挪开视线，刚才和小赵聊天时候，小麻烦精嘴角就没有掉下来过。
就橘子味……
林南星当然不可能这样回答他，他想会儿，慢吞吞地说：“微甜，微酸，橘络略苦。”
“好，请问您喝水有什感觉？”
“……解渴？”
“好，请问您……”
林南星忍不住，开口道：“这是白粥。”
三只吸血鬼齐刷刷地看向他。
林南星沉默良久，继续说：“白粥是没有味道。”
“只有淡淡米香味。”
和丧失味觉什根本没有联系……
直尝不出味道？还是突然尝不出？”
“突然，”霍德尔放下勺子，“吃水果时候还能尝出。”
“现在是又变回血族时味觉吗？”小赵追问道。
“不是，”霍德尔摇头，想会儿，描述道，“就是……吃起来没有味道。”
林南星听会儿，又看看霍德尔勺子。
他抿抿唇，戳着碗里小菜：“
今天吃糖醋排骨。”
林南星低头看桌上东西，脸疑惑。
哪里有糖醋排骨？
霍德尔顿顿，低声道：“没有糖，也没有排骨。”
只剩下醋。
小赵很多问题林南星都不能下子回答出来，需要琢磨好会儿，想想措辞。
他们聊很久，小赵虽然问问题很神奇，但对人类与血族两种生物有独到见解，聊到最后，林南星笑着和他互换微信，约以后有机会再聊天。
和林南星聊完，小赵正准备要问霍德尔问题，有人进来说隔壁实验室实验对象出现问题，小赵连忙告辞离开。
林南星说话说口干舌燥，喝杯水，耳畔想起霍德尔幽幽嗓音：
“你们聊完吗？”
三只高龄吸血鬼恍然大悟，小赵年纪和卢克相仿，两个三百多岁，再加位千多岁，平均年龄都六七百，早就忘记人类食物味道。
霍德尔又仔细地尝尝粥味道，确是有小麻烦精刚才说那种味道。
小赵转身面对林南星，说道：“林小少爷，想比较下霍爷和正常人类区别，可以问您些问题吗？”
“当然可以。”林南星点点头。
“十分感谢，”小赵飞快地在纸上速记，“桌上有橘子皮，请问您吃橘子是什味道。”
只有白粥，没有小菜。
他犹豫片刻，夹筷小菜放进霍德尔勺子：“你再尝尝这个。”
霍德尔尝尝，微微睁大眼睛：“有味道。”
小赵两眼放光，连忙记录霍德尔尝不出味道时间：“您在尝口这个……粥。”
“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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