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与潮湿土壤
芬芳，沿着陈泊桥脚踝徐
两个多小时后，他们见到
泰独立国星光。
VI.
“您好，机主现在不便接听你来电，请在本段语音结束后，留下您信息。”
“
见过小伯父，也和他聊过，章决，你有没有良心啊！又利用。
“不过算，只要关于τ促分化剂那
部分是真，就勉强原谅你吧。
说罢，他打开探照手电，领着他们钻进山洞。
沿昏暗潮湿山洞走小段路，他们到达通往泰独立国密道入口。
入口开关位于头顶上方钟乳石旁，青年左右转几下，脚侧扇门缓缓打开。
青年用嘴叼住灯，沿着架子先爬下去。
陈泊桥没有立刻跟过去，他看着施工粗糙但实用门，转过头问章决：“非法越境偷渡团伙？”
红便格外明显。
不过陈泊桥还来不及深想，就被章决带着跳下去。
低空跳伞自由落体时间很短，章决很快就调整好姿势，拉开伞，自峡谷半空往下飘。
峡谷底部大多是湍急水流，细看才能发现块狭长平地。
水流声和风声包裹着他们，陈泊桥挨着章决肩膀，看平地离他们越来越近，章决肩背肌肉很僵硬，不知是因为全神贯注，还是因为紧张。
“父亲刚刚到家。他告诉，亚联邦和周边几个建交独立国交涉结束，大规模联合搜索已经展开。
“希望你和那个人已经到泰独立国，那里安全些，明天还是会去曼谷。
“晚安。”
VII.
泰独立国边防不如亚联盟密集，夜空则比亚联盟深邃许多，星星很亮，月亮泛着柔光，悬在夜幕西边。
“嗯，”章决瞥他眼，替青年解释，“他是你支持者。”
陈泊桥笑笑，没有表态。他走到门边，脚踩上架子，缓缓地向下爬。
这条用于非法越境密道挖有些年头，土壁上挂些充电式节能壁灯，大部分灯都亮着微弱光芒，也有几盏没电，还没来得及换。
二十五年前，现总统赵琨全力支持亚联盟卫星导航计划开始部署，斥资亿万，共发射二十九颗卫星，迄今已运作十年余，号称覆盖全球，毫发无遗，却连条使用多年密道都无法发现。
陈泊桥踏着崎岖不平路面，沉默着跟着青年疾步前行。
不多时，两人落到平地上，脱掉跳伞装备。
平地底部有个小山洞，洞口站着个棕色皮肤青年，青年穿着厚厚棉袄，缩着头搓手，副等很久样子。
他见到章决和陈泊桥，嘴里说着“先生，您很准时”，眼睛却紧紧盯着陈泊桥。
章决点点头，平淡地问青年：“能走吗？”
“可以，刚查过监控，”青年说罢，突然转向陈泊桥，对他说，“大校，你放心，最近们生意冷清，人都跑市过冬里去，今天这条路就个人看着，你跟过去绝对安全，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你从哪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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