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辰眨
眨眼，将糊住视线
眼泪挤掉。
视线清明后，他直勾勾看向染枫，小声开口。
“枫哥。”
“染枫哥哥……”
季星辰否认，“没有，
不怕。”
说着不怕季星辰，睫毛上却沾满泪水。
他睫毛很长，眼睛特别漂亮，哭起来时又可怜又艳丽，模样十分好看，总是让人会忍不住想要把他欺负更厉害
点。
染枫低头亲吻掉他眼角泪水。
“对不起宝贝，是不好。”
季星辰毫无经验，但却认真又执着想把事情做好。
他想起以前自己因为低头不小心从浴袍缝隙里偷看到枫哥，但今天好像可以正大光明。
不过他却不敢多看，低头时脑袋里闪过很多片段。
最后因为紧张，还把书签反过来。
染枫纠正他错误，摸摸他头。
季星辰声哥哥声音软软带湿气，直接喊到染枫心里。
“睁开眼，乖点，告诉是哪个。”
染枫声音充满诱惑，步步蛊惑着季星辰将自己内心毫无保留呈现给他。
被肆意欺负季星辰完全招架不住，终于睁开眼委委屈屈吐出个字。
“。”
季星辰终于又乖顺下来，染枫轻咬季星辰白皙锁骨，在上面落下个浅浅吻痕后，才把话题带回到最初。
“你想送给礼物是诗集还是你。”
季星辰感觉自己像颗快要融化果冻，大脑已经完全混沌片，连思考都变慢许多。
没有得到回答染枫继续亲吻那枚吻痕，直到颜色变深。
“是哪个？”
染枫语气极尽温柔。
季星辰摇摇头，小声呜咽着。
“你可以哭出来，想听你声音。”
话毕他撬开季星辰唇，迫使他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
“星星，是谁。”
“星星，知道这意味着什
吗？”
染枫看着季星辰眼睛，强势又温柔。
“知道。”
季星辰点点头，说话时却流泪。
染枫有些心疼摸着他耳朵和脸蛋，“记得你很怕疼……”
说完这个字，他指尖轻轻颤栗，抓紧被他压在下面被套。
明天要换新被套…
季星辰大口呼吸着周围空气，眼角因为激动而有些发红。
他将枕头边上诗集拿出来。
虽然早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但是自己亲手拆开“书签”时，还是会觉得难为情。
季星辰睫毛上沾更多泪水。
“枫哥，染枫哥哥，别问。”
他张开发烫红唇，就连声音都带几分哭腔，不经意间就脱口而出曾经高中时代自己对染枫最亲密却又只敢在开玩笑时才喊昵称。
季星辰觉得枫哥这次是真在欺负自己。
明明答案已经如此明显，他却故意还要自己亲口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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