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已经办完
葬礼，家里没有多少人。
小孩在她
怀里笑着，看上去长大
点点。
没见到她丈夫，就问：“他呢？”
她说：“办完葬礼他就走，他说他工作很忙。”
没再说什
。
说：“如果可以话，也去看看他吧。”
她看看说：“走吧。”
在医院看到她父亲。
他父亲已经瘦得皮包骨头。有点意外地说：“听说您不是很胖吗？怎这瘦啊？”
她父亲脸上露出丝惨淡笑说：“哎，就这样，下子就瘦成这样。”
她把孩子放在边看着脸。
不知道她在想什。
她看着样子让有点不自然，就问她：“你还像以前样站着打瞌睡吗？”
她收回目光，叹口气说：“自从结婚之后，就没有这个习惯。有时候累，想站着打会儿盹，却怎也睡不着。”
说：“也挺好，这个习惯不好。”
很奇怪，就问：“他怎逼你？”
她说：“就因为你写那个叫‘件小事’作文。”
不明白，继续问：“什？”
她说：“你写那篇作文草稿直在他手里，上大学时他就威胁要是不做他女朋友就要把那件事情捅出去。后来——”
下子明白，说：“没想到他会这样。”
怪地望着说：“没想到你还懂这个？”
说：“生下后，妈就没奶，爸只好买头奶牛。是喝着牛奶长大。”
她说：“挺好。”
她毫无顾忌地把奶子露出来，给孩子喂奶。
看会儿她脸说：“你怎？觉得你跟以前不样，你不开心吗？”
她说：“
他说他早就听说过，他还感谢帮他女儿写那篇作文。
说：“当初不应该写那篇作文。”
他说：“当初也不应该做那样事，可是为这独生女还是做出那样事。”
设法安慰他几句。但是从他表情可以看出，那样安慰已经对他没有丝毫作用。
半年之后，她父亲去世。她没有告诉，是从别人口里听说。专门去看望她。
她笑笑站起来说：“得去看爸爸。”
说：“你爸爸怎？”
她说：“爸病，在住院。”
说：“那他还是们那个乡上书记吗？”
她说：“你这人真是孤陋寡闻！他早就不是，他退都两三年。”
她说：“哎，不说，这些都是命。”
小孩又哭起来。
她把个橡皮奶嘴塞进孩子嘴里，停止哭。
她看着孩子脸，眼睛里露出慈爱光。
孩子慢慢就安静，睡着。
她说：“你看着像开心样子吗？”
就没说什。
过会儿，她说：“不喜欢他，跟他在起开心不起来。”
说：“那你怎还跟他结婚？”
她说：“他是逼跟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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