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秘书上次已经请吃过好吃
。”
她说：“那是他请你，这次请。”
说：“那请你吧，用报社寄给钱，这样心里也好受些。”
她说：“报社给
说：“你怎
来找？”
她说：“怎，不能来吗？”
说：“不是。”
她盯着看
会儿说：“在报纸上看到‘件小事’。”
说：“惭愧，惭愧。”
有点受宠若惊样子，看见她就脱口而出道：“！”
她有点生气样子，说：“你称呼名字听着怎那别扭啊！”
说：“那你叫什名字？还不知道你叫什名字呢。”
她喊道：“怎，你连叫什名字都不知道？上次没告诉你吗？”
说：“真不知道你叫什名字，上次没告诉。”
说：“就是说省上报纸上有写篇文章。”
那个中年人更加兴奋地说：“那比当国家干部更厉害，他们给你多少钱？”
随口说：“十块钱。”
中年人说：“不相信。”
说：“就是十块钱，没骗你。”
吗？”
秘书说：“是啊。”
说：“你想不起来吗？”
秘书说：“实在想不起来。”
说：“鲁迅也有篇叫‘件小事’小说，你可能是说那个吧？”
她笑着说：“那应该是写，怎就成你写？”
有点不自在，说：“不该把那篇文章寄给报社，也没想到报社会登那个。”
她还是笑着说：“开玩笑，那就是你写，当时就觉得写得挺好，那次作文肯定得高分。”
说：“你考上大学很高兴。”
她说：“你有时间吗？请你去县上饭馆吃好吃。”
她语气平静下来，说：“哦，对不起，还以为你知道呢。名字叫卓玛。”
这次，语气倒变得有点惊讶，说：“什，你也叫卓玛？”
她说：“怎？你是不是有个叫卓玛女朋友啊？”
说：“没有，没有，没有女朋友，阿妈名字也叫卓玛。”
她笑。
中年人说：“那太少，太少，应该多给点！”
秘书把中年人脑袋推出窗外。
这次，秘书真把拉到县上家饭馆里吃顿好饭。
个月后，真也就只收到十块钱稿费。
又过个月，乡上书记女儿来们村里找。
秘书马上恍然大悟地说：“噢，就是那个，还背过那个小说呢！不过已经不记得那里面说什。”
笑着说：“那里面就写件小事。”
村里很多人也知道这件事，又看着乡上秘书开着北京吉普来接，就更加好奇。上次那个中年人把脑袋塞进车窗里说：“这次你是不是真成国家干部？”
笑着说：“没有成国家干部，有个文章发表在省上报纸上。”
那个中年人说：“发表？什是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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