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喇嘛手上牛头却闪着种奇异光泽,有几分神秘味道。
老喇嘛笑笑看着牛头说:“是是,这确实是没有什可怕。”
小喇嘛又往火堆上添几块牛粪,说:“师父,今天你给讲点什呢?”
老喇嘛想想,把牛头递给小喇嘛,说:“今天就给你讲个关于牛头故事吧。”
小喇嘛似乎来兴致,连声说“好,好”。
每次吃完饭,老喇嘛就要给小喇嘛讲点什。
小喇嘛给老喇嘛倒碗热茶。
老喇嘛边喝茶边在寻思着该讲点什。
老喇嘛看见不远处有个白晃晃东西被半埋在沙土中,发出种神秘光泽,就走过去捡起来看。
那是个被风吹日晒得发白牛头骷髅。
挂在小喇嘛脖子上收音机里传来报时声音,说已经十二点。
小喇嘛抬头看看天上太阳。太阳正好在头顶。阳光很刺眼,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小喇嘛走过去对着还在磕长头老喇嘛说:“师父,到你听收音机时间。”
老喇嘛就停下磕头,用块石头做个记号,坐在路边。
小喇嘛把收音机递给老喇嘛。
老喇嘛便讲这个故事:“有天,有个人来到个荒无人烟地方,他觉得走累就坐下来休息。他是个烟鬼,坐下来就要抽会儿烟。正好在他坐下地方有个白晃晃牛头骷髅。他点上烟,看着那个牛头。他看着看着觉得那个牛头有点好笑。周围荒凉片,他觉得很寂寞,就和那牛头开起玩笑来。他猛吸几口烟之后,将发烫烟灰磕到张开牛嘴里,拿腔怪调地问:‘烫不烫啊?’没想从那牛头骷髅里发出声很怪异、嘶哑声音:‘很烫啊!’他看看那牛头骷髅,吓得魂都没,撒腿就跑,跑到很远之后才发现把烟具都丢那儿,但他再也不敢回去取。”
小喇嘛仔细地听,脸上带着微笑。
老喇嘛口气把故事给讲完之后,看着小喇嘛故作玄虚地问:“听这个故事你怕不怕?”
小喇嘛看着自己手里牛头,摸下,笑
小喇嘛往火堆上添几块牛粪问老喇嘛:“师父,你手里拿是什呀?”
老喇嘛看着小喇嘛说:“是个牛头。”
小喇嘛边拨火边说:“师父,您拿过来让也看看吧。”
老喇嘛就拿着牛头走过来坐在火堆边说:“你看着这牛头觉得害怕吗?”
小喇嘛若有所思地看着那牛头说:“这有什可怕,不是们那边每家每户墙上都有这个东西吗?”
老喇嘛熟练地打开收音机,里面正在播格桑智巴说唱《格萨尔王传》。格桑智巴凄美苍凉声音在这空旷野外显得更加凄美、更加苍凉。
小喇嘛在路边用牛粪燃起火烧茶。
收音机里《格萨尔王传》说唱结束时,小喇嘛茶也烧好。
老喇嘛和小喇嘛就开始吃午饭。
他俩午饭很简单,就是往茶里加点酥油拌碗糌粑,之后再嚼点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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